这几天都燥热得很,坐着都冒汗,我看天气预报,未来三天都没有降温的苗头。
某人说早上我送妹妹去学校,他想晚一点去上班。
早饭的时候,我挪了一下某人的水杯,满满一大壶,起床我就提提醒他早上喝水,原来他就灌满了一壶,然后大水瓶里面的热水就没有了,然后给妹妹冲酸梅汤的水不够了。于是我就说“你喝得了那么多吗?都灌满了。”“怎么就喝不了啊。”某人气呼呼的拿起水壶牛饮。
其实是他自己理解错了,以为我又是责怪他。因为每天早上都要我给他倒好水,他才喝,今天没给他倒,半天不喝水,就顺嘴说了他。然后他以为我又说他啥,所以很不高兴。
“你有时候还不是。”这是妹妹在捡起来怼我。莫名其妙,我难得解释。还不是昨晚央了我几次,说今天一整天都排练,可不可以带手机去,要不然很无聊。带手机干啥?听歌!不行!我没有半分犹豫的否了。可以看书啊。太吵了,看不了。那就看你要不要看了。
所以,做得越多,错得越多,得罪的就越多。
我吃完饭就把电马儿骑出来,妹妹背着个显眼包就下来了。
“妈妈,可以带手机吗?”妹妹摸出手机,最后一次找我确认。“不可以!”我接过手机放进我的包包,出发去学校。手机,一直是她牵心挂肠的,这可不好啊。
我的电马儿还没有到家,妹妹的电话就来了,原来口风琴忘带了,让我立即送过去。我说,你手机都记得妥妥的,怎么最重要的忘了?我没有那么快,我还没有到家。实在无语。
我回家去了,某人不是要上班吗,让他带吧。
我给某人说,不慌,按你的节奏,给她送到学校。
某人刚下楼,电话又来了,让我送到排练现场,我说你爸在送,只能送到学校,排练现场太远了。没空。
然后,某人一会儿又打来电话,说那边老师等不了,他们坐校车去排练现场了,让我们直接送过去。好嘛,再拿回来我送嘛,那个学校我去过,比较熟悉。
这个天太闷热了,要过下穿爬坡下坎,实在不想动,我赶个公交过去。
我赶过去,把口风琴交给妹妹,妹妹说“我早上实在太慌太着急了,忘了拿。”“是吗?难道手机是最重要的,唯独手机没有忘?如果你今天实在无聊,可以想想怎样才能把你的心静下来,投入到学习中。”
和同学一起彩排节目,你拿个手机,挂个耳机,听着音乐,好像全世界都与你无关。我讨厌这样的样子。
可想而知,今天的重头戏就是彩排节目,连最重要的道具都没有带,唯独带了无关紧要的手机,也许对于她是最重要的。所以我心里是很失望的,也有点心慌,行为暴露了她的内心。
以前妹妹看书,可以坐在那里,一本接一本的看。现在,看个半小时吧。要不就想挂耳机听音乐。这段时间就是想的布置房间,心,没有静下来,静下来好好看书,好好学习。
周未,我还要这么快就满足她,去给她选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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