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冒出小疙瘩,先是水泡样,慢慢变硬成为一个小疙瘩。我不能淡定了,马上联系牙科医生,他说要尽快处理。我更加急了,马上查机票,无奈yq原因回去要隔离7天。我是绿码,但我属的街道有yq,恐怕人还没回去,码就变红了。不能冒险,于是折中了一下,去广州找熟人医生处理。
在没和医生联系之前,着实担心了几天,莫名其妙长出来的肉疙瘩就再没小下来,未免多想了想,纯属胡思乱想。直到昨晚,排队做hs时接到医生电话:如果可以你自己拿针来挑破把脓挤出来。这样的话时,我的心放了下来。我还是不敢对自己下手,毕竟那么大的一个脓包,如果万一感染了咋办?我说,明天我还是去广州找医生处理吧。
深圳没有医生处理吗?当然有了。不过好巧不巧,我熟悉的主任医生刚好被feng在家出不来。呵呵,人算不如天算。那我就直接去广州吧。
现在想来,我不应该叫上老公一起去广州,如果他不去的话,是否就没有了后面的麻烦事?当时我考虑的是万一打麻药,自己开车回来不太安全。既然他有空就一起,轻松一些也好。
早上去,下午回,广州没过多停留,办完事就回了。下午老公还去了公司看看,我计划着晚上吃点啥解解馋。觉得自己受苦了,犒劳一下。
于是我点了烧烤,等老公回来,两个人坐在阳台喝着小酒,看看晚景吹吹带这热气的风。一切都很惬意,直到看到他的健康码变成了黄码。是哪个环节变的无从考据,我当然会往回追溯他的足迹。公司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其他人没有变码,广州的可能性?可是我的码是正常的。这可就怪了,连问了他几个你到底去哪了没?他说一切正常。
被赋了黄码,投诉无门,得老老实实去指定的hs检测点把码变回来。附近没有点,邻居说的点赶过去时已经下班了,只好掉头去医院。就这样,喝了一点酒的我们都不能开车,我只好骑个电动车载着他穿过大街小巷,和快递小哥比车速似的东奔西赶。车轻,人重,车头晃得很,我专注地骑,老公在身后安静地坐。如果他能安静的话也是好的,偏他又偶尔指指点点的,莫名火大。一个大男人不会骑电动车真是少有。出门前他说我们打的去吧。是我提出骑电动车的,这倒成了我的自愿了。老公近视,加上晚上也看不清,能坐电动车就算他极力配合了。
成为别人的负担是会令人嫌弃的。今天脑子一直在想这句话。无疑,今天老公是我的负担。这一趟折腾好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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