秭归小伙上坟烧书为哪般?原因叫人唏嘘不已
今年过年回家,秭归小伙从北京归来,满身疲惫。
过年那一天,像往年一样,大年三十要上坟,要给过世的亲人烧点纸钱,烧香磕头放鞭炮,求另一个世界的亲人保佑自己。这一回,小伙烧完纸钱放完鞭炮以后,开始磕头。三磕头以后,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崭新的书《情定花桥》来,一并烧在爸爸的坟前,同行的堂弟弟弟们十分不解,好好的新书,为什么要烧掉呢,而且还要烧在爸爸的坟前?
他们自然不知道这背后的故事。
原来,这个秭归小伙是一名80后,原名韩裕平,笔名九条命,1985年腊月出生在湖北秭归茅坪镇一个叫长岭村的小山沟沟里。大约在1989年,他的父亲外出搞副业(打工),树蔸子砸了脑袋,大出血,医治无效死亡。据说他父亲是当时村里为数不多的喜欢读书的农夫之一,可惜造化弄人,不到三十六岁,一命归西。
秭归小伙或许得了父亲遗传,也特别爱好读书写作。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就能写得数篇好文章,日记常被当作范文在全校传阅,并被老师冠以“现实主义小作家"的美誉,说他的文章富有真情实感,有血有肉,让人落泪。在初中学年,他利用业余时间和寒暑假,写出自传体长篇小说《春风中的颤抖》,并因此上了当年的《宜昌日报》,当时的报道名字是《命运无情笔下凝情一一孤儿写出长篇小说》。
紧接着,上完初中高中以后,秭归小伙踏入社会,开始一边工作一边写作。经过多年奋斗,现已出版童话集《看那个树洞》上下册,授权改编红色经典电影《桥》和《地道战》,编辑出版《创新少年》,出版有诗歌集《情定花桥留住乡愁留住你》,并有《心中的太阳》和《希望书店是一盏灯》等等小文发表于各种报刊。
此次回乡过年,触景生情,二十多年时间一晃而过,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他也就想着,在给爸爸爷爷奶奶上坟烧纸的同时,也顺带烧了三本自己写的书,他希望在天堂的爸爸爷爷和奶奶也能读一读他写的书《情定花桥留住乡愁留住你》,也许写得还很稚嫩,但他用心了,也用情了。
此外,之所以给爸爸爷爷坟前烧书,还因为爸爸爷爷也是读书人,是80和90年代为数不多的读书人。他觉得爸爸和爷爷早早去世,他们没读完的书他接着读,他们没走完的路他接着走,他是他们生命的延续,他们没做完的梦,他接着做,所以他是追风的少年,也是追梦的少年。据说爸爸酷爱读书,尤其喜欢砖头厚的小说,爷爷呢,他们说他读了一肚子书却没派上任何用场,他为他老人家鸣不平。一种强烈的责任感,使命感,一种傲气一种骨气,让他爱上了阅读,爱上了文学创作。他们家族的故事如果写出来,也是一部厚厚的砖头书,他在准备着。也正是在这种种情况下,他将自己最新出版的诗集烧在了爸爸爷爷和奶奶的坟前,奶奶虽然不怎么识字,但在另一个世界作个念想也挺好啊!事实上,这已不是这名秭归青年笫一次上坟烧书了,应该是第三次了。
第一次,他把童话集《看那个树洞》捎给了天堂的爸爸。
第二次,他把散文集《无声的尖叫》捎给了天国的爸爸。
这是第三次,他把诗集《情定花桥留住乡愁留住你》捎给了另一世界的爸爸爷爷和奶奶。
此外,因为《情定花桥这本书》,他还收到了秭归县委书记卢辉的一封来信,而且是一封亲笔手写的书信,他觉得是莫大的殊荣,所以这次过年上坟,在请天堂爸爸阅读新书的同时,也把这个好消息一并告诉他,让他在另一个世界也高兴高兴。他对爸爸说,他一直很努力,很争气,他没有辜负爸爸的期望,希望他护佑自己一切好好的,家人好好的。他说的时候没有下跪,而是扶着坟头,就像扶着爸爸的肩膀一样。
无论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他都无怨无悔。他觉得他给爸爸周功虹争了气,给爷爷长了脸,给自己积蓄了精神财富,给读者多开了一道看世界的门缝。事实上,他近期正在创作的小说《骑红老虎的光头少年》其中的爸爸周彩虹就是他爸爸的原型人物。爸爸去世那年,他还只有四五岁的样子,而爸爸三十几岁,他永远想念爸爸,怀念爸爸,思念爸爸。
爸爸永恒。爱永恒。思念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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