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下雨,也没耽误我们晨练队聚会。陈师傅说,我们晨练队每年聚两次,五一一次,十一一次,每次都要有总结。今年五一有事,我们的聚会推迟了。
聚会实行AA制,这办法挺好。
“我和琴姐刚加入咱们团队,我们去敬一圈酒,感谢各位球友的帮助。说实话,我挺自卑的,谁都打不过,悟性又差,学啥都慢。”建权说。五十多岁,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说话还有些害羞。
他俩敬过酒后,我和利也敬了一圈。
“陈师傅,这一杯酒是拜师酒,感谢您收我们为徒。”利端起满满一小碗酒说。
“那你把这碗酒干了,小丁儿也多少喝点儿。”陈师傅说。
“不行啊!陈师傅,我开着车呢!您忘了,刚才我开着车把您从球馆拉过来的?”我笑着说。
“好酒量!”文秘书朝利竖起来大拇指。
“好酒量称不上,但是敢喝。”利说。
大家边喝边聊球,相谈甚欢。感谢乒乓,让不同年龄不同职业的我们有缘相识,很难的啊!
“我不管,你俩想办法。”陈师傅笑着说。
“中,我把车搁这儿,坐丁老师的车回去。我先干为敬。”利一仰脖,一碗酒下肚,她亮了亮碗底,一滴酒也不剩。
“好!”大家喝彩鼓掌。
“中,这俩徒弟,我正式收了。”陈师傅端起酒杯,说。大家举杯,一起庆贺。
“你要想学摆短,找杨局。要想学旋转,找李老师,学推挡,找陈师傅,学发球,找刘主席……”王老板笑眯眯地说。
“学叉腰,找老王。”程老板说。
“是,叉着腰打球就我自额儿。”王老师说。大家哄堂大笑。大家又开始聊球。
“那一次比赛,教授有点儿瞧不起我们。主力队员都去安阳比赛了,教授觉得我们打不过对手,让我们放弃,没想到王老师打疯了,打得全保一愣一愣的,打得兴华局长没脾气。”杨局笑着说。
“你还别说,咱晨练队出怪才。济公左一个,右一个,不断变化发球,让你不好琢磨。”王老板说。
“论孬点儿,谁都冇杨局多,这都是杨局教的。”银山说。
“这可不是我教的,王老师本身都孬。”杨局说,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喝到刚刚好,我们兴尽晚回。
陈师傅骑着电动三轮车,我开车载着利偷偷跟在他的后面,一直把他护送到家。
“你们回去吧,我到家了。”陈师傅说。
原来陈师傅知道我俩在后面啊!打乒乓的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是干警察的好材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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