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我了”,她警告说,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又在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你~不~要~再~看~着~我~了,姐姐我还要听课呢!”,她一字一顿,“否则,后果很严重。”
“你就是个神经病知道么”!他,还是不为所动,牛皮糖一个。
这个男生总是给她带来很无奈的感觉,很亲切,有时又很厌烦,尤其是当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对上他那一张欠扁的脸。但是就是怎么都讨厌不起他,不管别人怎么说,他就像一枚鸡肋举在她眼前。算是朋友吧,那也是狐朋狗友型的,但又比朋友更亲密,却远没有到恋人的程度,因为双方都不想,因为现在的景况很好。
只是,不明白他整日想的都是什么,很显然他很注重自己的外表,偏爱粉红色,她最讨厌的颜色,但是穿在他身上恰好合适,粉妆玉砌的。“娘娘腔”,她冷哼了一声。
她最讨厌的,是他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样子,这让心高气傲的她着实很气恼,却还是抱怨着帮他做了,临到走时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他回之以那副意犹未尽的笑,她一下子泄了气。
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像仿佛受了万年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对他说了一句:“你把我当什么了,凭什么…”话未了,就只剩下他的背影了。
听其他朋友说,他很伤心,因为对自己这么好她还不领情。却听着自己的嘴巴骗着心说着“管他呢”。
那个橡皮糖终于消停了几日,上课时也不硬挤在旁边逗弄她。缺了点什么,嗯,可是仍不愿意承认。在QQ上随意发的“抠鼻”表情也不再得到回复,彻底冷了我是吧,好,你给我等着瞧。
多方寻找,在东湖边的石凳上发现躺着的他,“喂,你故意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装忧伤呢还是45°角仰望星空?多大了,快起来”!他故意一动不动,夹起他的臂膀往上提,沉得跟死猪一样。慢悠悠地坐起来。“干什么。”看他又想笑,她有些恼,“你就是个神经病….”听她骂完,他站起来,“走,咖喱鸡饭去”。
(图片是伯宁哥哥那年所拍)当第一场雪盖满整个校园时,圣诞节就要到了,只是这个坐落在大西北的大学里没什么气氛。唯一让人有点幻想的是小花园里那棵大大的松树,身上还好有点圣诞树的影子,不过此时上面空荡荡的一如往常。可在众多宿舍楼的包围下,恍惚间她甚至觉得这情景有点像纽约中央公园的感觉。这时他站在树底,手里拿着两袋鸡蛋灌饼,还夹着里脊。她“噗”的一声笑了,接过一袋灌饼,两个人坐在树底下慢慢将它吃掉。“圣诞快乐”,”圣诞不快乐!”“为什么?”“哪有人圣诞节送灌饼的”,他的手又举起来,一只苹果直直滚落到她怀里。“只有苹果么?”她撇撇嘴。“你还想要什么”“你猜”“我猜是这个”“呃。。。灌饼吃过的袋子”,他一溜烟跑了,“你给我站住”…
奔跑在圣诞之夜,他和她都知道——还是友谊地久天长!
(本文写于2010-12-24,那时本人大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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