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那一代人(指七零后)的成长故事中,社会结构是开放的,有一个比父母更好的未来是一个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到了现在,更年轻一代要超过父母成为一件困难的事情,当下中产阶层焦虑就是在这里,需要防止后代的跌落,害怕被甩出去。
美国社会学家罗伯特·帕特南在《我们的孩子》中有一个很精准的比喻,在他的故乡俄亥俄州,1959年的那一代人就好像踏上自动上升的扶梯,站上去就能自动往上升;但是半个世纪过去,当他们的孩子踏上扶梯时,它却戛然而止了。
之前大家都在自动上升的扶梯上,但这种上升的状态不可能总在持续,我们的下一代会面临更复杂的问题,面对更多的不确定性。
刘云杉
北京大学教育学院副院长
摘自:
王芊霓、黄羽婷(2020)。〈刘云杉谈 “教育内卷”:教育解决不了社会结构问题〉,2020年11月16日;https:// 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0004246/> 文化课_澎湃新闻网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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