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的春天一如既往地跌宕,周六艳阳高照,周日晚上雷电交加,周一雨雪霏霏,此时,半阴不阳、欲雨还休。
然而,风已经不再刺骨,温而软,是春天的触感。树仍然枯枯地直指苍天,却有看不到的灵气在那些枝枝桠桠间。原来是不知藏在哪里的鸟儿,亮出各种嗓音,或清灵、或婉转、或直白地唱着、聊着。
著名的战斗英雄加拿大野鹅随处可见,尤其是在市政广场的大草坪上,大群大群地,踱着方步钳那刚蓬蓬勃勃新发出来的绿草。你胆敢靠近,它就竖起脖子偏起头乜斜着眼盯着你,进入备战状态。我一向不大喜欢这个物种:能吃能拉脾气又坏嗓门还贼大。但,它们却总是最早来报春的。嘎嘎嘎地从空中飞过,让冻了一冬天的人心头升起模糊的希望和朦胧的喜悦。
我就带着这模糊的希望和朦胧的喜悦蹬蹬蹬地往图书馆走,突然意识到,去年此时,似乎也是此情此景。
原来已经当了整整一年的无业游民了。写作的路一点儿也不好走,一年的稿费还不到原来半个月的薪水,但阅读和学习的快乐却真实而忘我。在那些年轻时错过的或者没有读懂的书里,感觉人生花样翻新、精彩纷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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