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心理学家,长期以来最喜欢测试的一种能力,是对大量的信息的记忆能力,这是特别在传统无文字社会里受到珍视的另一种语言智能。格里高利·贝特森在他的《纳凡》一书中谈到,一位博学的伊特谬尔男性,要记忆一两万个部族的人名。尽管他在记忆这些姓名时运用了一些技巧(比如把相似的音配成对),每个姓名也都至少有一种“含义上的要素”,但这种实际能力仍然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我们可从自己文明的早期年代中,见到这种类似的能力。早在古典时期和中世纪时期,人们就已经发明了帮助记忆,其中有对数学序列的记忆、复杂图像的记忆,以及对空间符号、黄道12宫系统和占星图的复杂系统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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