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天寺坐落在泉州的老城中心,我是坐着人力车到那里的,人力车闯过熙熙攘攘的胡同,两边都是铺店和摊位,没有机车和积压感,透过成排的屋檐,能看见阴雨的脚步在绵绵的踏落着。我站在放生池的北侧,西面院子里的殿里,传出悠漫的诵经声,象雨迹渗落在墙上的红砖里,渐消渐无。这里,有古塔旧林,院阔廊长。丛冠后的门后,有弘一的馆址,一如他的清静和平和。环顾四周,看哪里有法师浸染的枝节细末,不得而知,只有半掩的厚门,让我感到来自上世纪四十年代沙沙声。
速写在承天寺,有一对憨态可掬的祥兽,两两弯腰相对,前面就是几株古榕树和经幢塔。当我拿起画笔时,也会意的和它莞尔一笑,这石雕,让我想起敲鼓舞乐人,也想起金山寺门檐上的“生欢喜心”来。在佛堂禅寺里,很少见这样的卡哇伊般的造型,在五台山塔院寺有,但憨而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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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生在承天寺,有一块草地,草地上立着白色卧碑,碑上刻着“弘一化身地”。背后是节次的诵经堂,前面是古树丛,树丛环绕着放生堂。当年,弘一在此讲律宗,撰著作,并散步在树荫下,池塘边。在泉州追随弘一大师的足迹时,屡屡见到石雕的塔幢。有的一人高,有的丈余高,都是分阶层罗列的,经过风化后,有沉默般的沧桑感,伴着老榕树伫立在堂院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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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草庵,座落在晋江西南半山腰伤。弘一法师,曾三次到此小住,并在此养病。寻访大师的足迹,是我此行的目的。这是草庵的堂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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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元寺是弘一法师最后的地方,在这里,停止奔波,病后,圆寂在旁边一个养老院里。暮入开元寺,周边烟火一半,梵音一半。斑驳条形砖砌就得老城,与百姓的旧铺乌檐呼应着。寺门只留半扇开,洞天咫尺方见,古刹塔穆立松树里,历久的石板路通向原色的木门。掩映在密丛里的清凉门,素寂的默立着,没有长墙和雄伟的颠宇,恍入小梦园林般亲近,弘一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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