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不知道多久的我,终于爬起来看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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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人间失格
作者:[日]太宰治
译者:高詹灿,袁斌
这书,跟我想的不一样。我以为,是以什么样的故事,反应“人间失格”。
结果吧,看得一脸懵逼。
我先把句子拾掇一下。
>> 我与世人的幸福观似乎大相径庭,
>> 我甚至认为自己背负着十个灾祸,其中随便一个交由旁人来背负,恐怕都足以令人丧命。
>> 看我当时和家人的合照便可发现,其他人全都一脸正经,唯独我表情歪斜地笑着。这也是我既幼稚又悲哀的一种搞笑方式。
>> 我总是默默承受对方的攻击,内心感受到几乎为之狂乱的恐惧。
>> 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乐天模样,逐渐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搞笑的怪人
>> 我是“无”、是“风”、是“空”。我这样的想法愈来愈强烈。
>> 怎样都好,反正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我快乐
>> 对讨厌的事不敢明说,对喜欢的事,也像偷东西似的战战兢兢。
>> 最后还是只能听那些深谙处事之道的人,以通情达理的借口,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
>> 家人与外人、故乡与他乡,这当中难免会有演技的难度差异。
>> 感到就像世界刹那间被地狱之火包围,烈焰熏天,我几欲放声大叫,精神崩裂,但我极力自持。
>> 是这种猥亵而又难堪的气息,而且它变得极为醒目,远胜过我原本只想休息的本意。
>> 说是欲,略嫌不符,说是虚荣,又不够贴切,即便是将色与欲两者摆在一起,仍是不足以形容
>> 若是我们的真面目被马克思主义真正的信徒识破,堀木和我想必会遭受烈火般的抨击,立即被当作卑鄙的叛徒逐出门外。
>> 就在我进入高中就读的隔年十一月,我和一名长我几岁的有夫之妇相约殉情,从此人生境遇急转直下。
>> 这套伎俩莫非是之前为了地下运动而四处奔走所练就?还是因为女人?酒?也许主要还是归功于经济拮据,才能学会这套本事。
>> 胆小鬼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也会被幸福所伤。我想趁自己还没受伤前,急忙就此分道扬镳,于是我又以惯用的搞笑制造烟幕。
>> ‘床头金尽,情缘两断
>> 如果我算是相貌俊秀,那肯定是带有淫邪之气的俊秀。
>> 竹一的预言,一个成真,一个落空。那个说来一点都不光彩的预言成真了,但另一个说我一定会成为伟大画家的祝福预言却成了空话。
>> 每个人的说话方式,总是如此复杂模糊,总带有一种微妙而又不负责任的复杂性,对于他们那多此一举的戒心,以及多得数不清的心眼。
>> 若把这世间比作大海,在那千丈深的海底,就飘荡着这种诡异的影子,那是能让人一窥成年人生活的深层奥秘的笑脸。
>> 公寓窗外的电线上挂着一只风筝,被尘沙密布的春风吹得破烂不堪。
>> 你总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却又是个滑稽的人物。虽然有时会独自一人,显得意志消沉,但那模样更是令女人为之心动。
>> 在静子的安排下,比目鱼、堀木、静子三人展开协商,我就此与老家完全断绝关系,与静子光明正大地开始同居生活
>> 所谓的信仰,我觉得那不过是为了接受神明的惩罚,而垂首面向审判台
>> 我相信地狱,但怎么也不相信有天国的存在。
>> 搞清楚你自己有多么可怕、古怪、毒辣、狡诈、阴森吧。
>> “所谓的世人,不就是个人吗
>> 我变得有些任性,不再那么战战兢兢。另外,借用堀木的话,我变得小气许多。再借用茂子的话,我已不太疼爱茂子。
>> 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不会有悲矜来袭。阻挡去路的巨石,蟾蜍会绕路而行。
>> 世人。看来,我似乎也隐约明白什么是世人了。它是个人与个人之争,而且是现场之争,只要现场能战胜即可。人绝不会服从他人,即便是奴隶,也会以奴隶的方式展开卑屈的反噬
>> 超越个人之后还是个人,世人的难题便是个人的难题;大海指的不是世人,还是个人,这令我从世人这个大海幻影的恐惧中获得解放,
>> 上司几太”[插图]的玩笑笔名,画了一些下流的裸体画,还在当中插进《鲁拜集》的诗句。
>> 能给悲伤疲惫的心灵带来希望的,就只有带来微醺的玉杯
>> 我和堀木。两人的外形相似。有时甚至觉得是完全相像的两个人。当然了,那只限于我们四处喝廉价酒的时候,不过,只要我们两人一碰面,就会变成外形和毛色都相同的两条狗
>> 公寓顶楼,吹着隅田川带有水沟臭味的微风,设下一场略嫌肮脏的乘凉晚宴。
>> 我已不敢奢望。唯有污秽的罪恶与卑劣的罪恶一再堆叠,苦恼不断扩大增强
>> 我今年将满二十七岁。因为已白发苍苍,所以一般人都以为我已年过四旬。
(之前编辑了点感谢,简书卡了一下,卡没了。懒得写了)
最大的感触就是,看这书之前,我觉得我有点什么大病,
看这书之后,我好得很。哈哈哈,
关于其他的,杂感,有跟阿舟分享,这里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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