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抑郁症好的很奇怪
因为妈妈有一天做了一盘辣椒炒牛肉,
就那天我吃了两碗饭,还想喝酒
今天看《Eat pray and love》伊丽莎白刚刚离婚对着她朋友在办公室里崩溃大吼的时候说:“我没吃饭的欲望,我没有生活的欲望,我没有生命力!”瞬间泪目。
无所谓吃不吃,吃什么,喝什么,什么时候吃,要什么,胖或瘦,丧或更丧,活着或腐烂…(更无解的是,当我躺在床上目光呆滞,我每天脑袋里还在给自己更大的压力希望自己振作,内心在狂扇自己巴掌,醒过来!醒过来!!你个废物!振作起来!!越抓越紧,越来越窒息)
再回头发现自己说的最多的就是“无所谓”你问我任何,回答无所谓。幸好这“无所谓”的时期要不就蹲在学校,要不就躲在家里,就算过着没有活力的生命,还好没有“无所谓”的做一些混蛋事。
伊丽莎白逃离工作多年的纽约,去了意大利用美食开启治愈之旅。
我逃离大学城市,回到家里被妈妈一盘辣椒炒牛肉让我不再说“无所谓”
我们找回了欲望,开始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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