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才思枯竭,努力起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和主教爷爷的交集实在太少。每次见面的我和主教爷爷都是相视而笑。
我只记得有次主教爷爷很主动的问了我叫什么名字。我就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可能老人家或许会听不清,我又一字一顿的念出了我的名字。然后好像就没什么交集了。
九月某个看似很不起眼的一天,甬江畔的一所教堂里,一位看似平凡却又伟大的人悄悄的走了。没有带走甬江的一丝清风,却给甬城留下了一段神话。我不知道这位走的人物的生平事迹,但我知道,在他的有生之年却感动了很多人,领回了很多迷失的羔羊,捡回了很多在正在迷茫的我们。
当他走了的那一刻,世界像是安静了,也想是崩塌了一样。这一天与我而言像是安静的,我觉得是走了一位伟人走了一位牧人,但对很多人而言却像是崩塌了一样。
眼泪是一个表达情感的东西,我却是像在吝惜自己的情感。当我穿上衣服,手上拿着旗子,站在主教爷爷骨灰前行的路上,我仍然在在吝惜自己的眼泪。心中是有点悲伤,却还在达不到落泪的程度。不是所有悲伤都能用眼泪表达,也不是所有眼泪能表达悲伤,只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当骨灰在眼前经过的时候,我看到一颗小小的心在那一刻崩碎,碎的一塌涂地。眼泪已决堤,夺框而去,湿红了眼眶和鼻子。最后用净白的衣袖,狠狠地佛去。
当骨灰盒到达骨灰堂时,神父一位位上去吊唁,纪念一位已逝的故人,眼泪往往是最好的表达。每位神父都哭了。在骨灰堂快被堵的水泄不通时,闯进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的像是他的女儿,她不像其他人一样围在主教爷爷的骨灰盒面前哭。而是径直的走向最旁边的那一侧,抖动的手拿起一个灵位上的相框,撕心裂肺的哭,在后她的女儿也在悄悄的抹这眼泪。我站在旁边,一切看的一清二楚,那哭声直穿我的内心,搅得自己天翻地覆。周围的一切嘈杂声在那一刻像是被屏蔽了,只有那位老奶奶的哭声。没阵的哭声带着记忆和思念传递到我的耳朵,在向我倾诉这她对他,他对她的爱,深深的爱。有股热意,一下子湿了眼眶。在眼眶中犹豫了好久,终于流了下来。或许我缺少的是那份真情。
更主教爷爷的交集实在太少,能写的素材也不多,只能写写送主教爷爷最后一程的感受了。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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