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聊天的结尾我都能以“胜利”者的姿态高居着,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回了。然后习惯性的再眨眨眼皮,流下几行廉价的液体,像极了一个动过情的戏子。
我说我不相信血溶于水的亲情,也不相信情比金坚的关系,更不相信敷衍的情情爱爱。信前两者失魄,信后者失心。那所幸,我这辈子都只会是一个失魄的纸片人了。
既然要装,那我要对得起你对我的赏识。你要我笑,我就能比谁笑得还敞怀,你大概也不想让我哭,我也不会哭,因为要感谢你推倒一切后又帮我重新建立活下去的信念–像没有任何波澜一样,继续开始不痛不痒的生活。
纸片人会在你的掌控中为观众们带来一场好戏。在夸耀纯粹的演技时,更多的是赞扬你的调教。你不必意外,纸片人会活成你想要的那样,这也是在一次次摩擦中你反复“妥协”中造成的。
生而卑微,直至现在,定会漫溯至后半生,后半生……纸片人会越来越多,调教的师傅会越来越多。纸片人该用何种心情来面对新来的一天呢?躲避他们,被评论说是孤僻,靠近他们,假得连自己都在嘲笑自己的愚昧。笑吧笑吧,现在没有任何人,一间房,一盏灯,慢慢的敲出几个文字来熬着这短暂的自由。
我想你也应该会难受。毕竟我又何尝没向你提出过抗议呢!不过真好,你难受着我的难受。爱会逐渐在痛苦里溺水身亡。然后,到时请各自灰心演完这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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