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统》记载唐朝大和七年敕令:“准令:国忌日仅禁止饮酒奏乐,至于惩处百姓和官吏,未明文记载。只是由于国忌日不应当处理政务,官府不能审判案件。而程度较轻的拷打责罚,在礼法和律法上都无顾忌。从发文日起,即使有此类事务,御史台也不要上奏检举。”《旧唐书》记载此事,起因是御史台检举均王傅王堪的儿子国忌日时在私宅中审理劳工,所以降下诏书。大概唐朝国忌日暂停政务,与个人家忌意义相同,所以即使有案件也不审断,不处理政务指的就是这个。现在京城的众多官署,只有在两天忌日时才放假,因为重大礼节多,而白天时间又很宝贵,如果逢单天忌日则只有三省官员休息,其他官署官吏办公断案与平常一样,与古代习俗不同。元慎诗中写“缚遣推囚名御史,狼藉囚徒满田地,明日不推缘国忌。”也可证明。
王堪的儿子在私宅中居然“科决”劳工,估计此劳工是王堪家奴,“科决”采用的是家法。真是没有人权啊,“礼律固无所妨”也。“以其拜跪多,又昼漏已数刻”怀疑是衍文,上下文句不通,强行解释又划去。
容斋随笔·随笔卷三·国忌休务
《刑统》载唐大和七年敕:“准令,国忌日唯禁饮酒举乐,至于科罚人吏,都无明文。但缘其日不合厘务,官曹即不得决断刑狱,其小小笞责,在礼律固无所妨。起今以后,纵有此类,台府更不要举奏。”《旧唐书》载此事,因御史台奏均王傅王堪男,国忌日于私第科决作人,故降此诏。盖唐世国忌休务,正与私忌义等,故虽刑狱亦不决断,谓之不合厘务者此也。今在京百官司,唯双忌作假,以其拜跪多,又昼漏已数刻,若单忌独三省归休耳,百司坐曹决狱与常日亡异,视古谊为不同。元微之诗云:“缚遣推囚名御史,狼藉囚徒满田地,明日不推缘国忌。”又可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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