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章的篇末,余秋雨先生这样写道:
“姑娘,你难道真死了吗?”
那一刻,我仿佛感受到自灵魂而来的诘问。
那么我呢?我是活着?还是已死了? 在我身上的冰已经化了,但又有谁知道它是真的化了呢?
无形的冰仍包裹着我,或许还包裹着很多孩子,没有化,也化不了。
你想去哪里呢?你又能去哪里呢?
冥冥之中一个声音这样问我。
去那里吧。我说。去解冻那些孩子。
我沉默了。
“我只知,自己,就是从那解冻了的乡村走出。”
我沉默了。
但我知道我想去那里。
冰雪总是要融化的,冬天一过去,春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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