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晓断后,三人在上面拉粗绳,两人在下面扶住野猪。一人一猪在中间。
两人先爬下去两丈远,上面三人牢牢地稳住脚步抓着粗绳慢慢地放绳,让野猪滑下去,蓝宁后一步跟着野猪。野猪是一路磕磕碰碰下滑,嘴里发出哼哼嗷嗷的叫声。蓝宁腰缠细绳,细绳绑在粗绳上,粗绳细绳绷得紧紧地,她脚踩石壁站着往下挪。
野猪哼哼唧唧的叫,蓝宁噢噢哈哈地笑。秦朗和壮汉们似笑非笑,令狐晓在最后面,他们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忍不住想笑,还是继续忍着,他不想再刺激蓝宁,再闹点意外出来,他们六人拴在一根绳子上的,都得玩完。
下了二十丈远,行进得挺顺利。蓝宁往下挪时觉得好玩,像荡秋千时用脚蹬地的感觉,嬉笑着总忍不住要跳几下,秦朗很严肃地警告她:“少主你跳起来,我们就拉不住,拉不住你就要往下掉,你吉人自有天相,自然不怕,可那头野猪掉下去马上变肉酱!”
令狐晓冷冷地看着肥头的蓝宁,蓝宁停止嬉笑,看着还在哼哼唱歌的野猪,摸摸自己的头想了想,觉得秦朗说得很对,不再蹦跳了,小心翼翼地跟着绳子往下走。
约摸一个半时辰,他们到崖底了,蓝宁开心地喊起来,终于到底了!
秦朗与壮士们齐声恭贺:“少主,福大命大,必定大福大贵!”
蓝宁歪着脑袋看着崖顶,此时天还没亮,远远地看崖底和石壁黑乎乎的一片,夜晚的天空出现淡淡的灰白,崖顶呈现出黑灰明显的界限。
“哇,那么高啊!”她用手比划着,“我一定要告诉父亲,我从那么高的悬崖顶上下来,前半程是飞下来的,后半程是走下来的!好好玩!”
六个男人在旁边傻傻地看着她,她说什么大家都点头。
突然,她转身面对令狐晓轻声地说:“壮士,以前叫你黑猴子是我不对,这次这么好玩,你帮了大忙。”
“叫黑猴子也好,叫乌阳也罢,只是一个名字!你喜欢怎么叫都行!”令狐晓耸耸肩答道。
“不行啊,乌阳壮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朗不同意他的说法。
“黑猴子的黑,乌阳的乌,不都是黑吗?好像我也没说错啊!”蓝宁小声的嘀咕,还是被令狐晓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乌阳!”一声尖叫从蓝宁的嘴里爆发出来吓了令狐晓一跳,“为了感谢你弄出这么多好玩的,我决定再赏你一条猪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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