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更164: 绝响
【读《南渡北归》第三部 离别 12】
学生：现在是各种主义争雄的时候，请问老师哪一派才是真理？
老师：凡属所谓“时代精神”，掀起一个时代人兴奋的，都未必可靠，也未必能持久。
学生：什么才是比较持久而可靠的呢？
老师：经过自己长久努力思考出来的，比如休谟、康德、罗素的思想……
这是1943年，昆明西南联大的校园内，金岳霖和学生殷福生的一番对话；
1984年10月19日，金岳霖在北京305医院逝世，终年89岁。
一位又一位的离开，宣告了一个时代的落幕。大师远去，空留历史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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