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00 p. m.  Jan. 5.

马车拐了个弯，驶上了一条泥泞不平的小路，老旧的车身开始咯支支地摇晃起来。车厢里本在熟睡的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吵醒了。

你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望向车外。虽然现在已经是一月，但王国南端还是绿意盎然，偶尔吹来的风甚至能让你嗅到太阳的毒辣。几棵树慢悠悠地从你眼前晃过，是你在都城翟平堡（Jeppingsburg）从没有见过的大叶树种，树上似乎还挂着叫不出名字或黄或绿的果实。

没有蝉鸣，没有鸟叫，也没有人声喧嚣，四周只有马蹄与砾石碰撞的声音和车身令人不快的吱吱呀呀。

大概是马车走过了一个浅坑，整个车身向左猛地一倾，你也差点失去平衡，左手撑住险些歪倒的身体。你的手指碰到了一块小小的金属——这面盾形徽章的顶部雕刻着一只大伯劳，鸟喙钳住了一条挣扎的羽蛇。这面精巧的徽章是以优异成绩毕业入伍者的象征，而你正是它的持有者。

徽章可能是在你睡觉时从行囊中滑将出来，你捡起了它，如同从没见过一般翻来覆去地看着正面的浮雕和背面“以翟平之名，兹授予”的字样，心情有些复杂。你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让你到这个王国最东南的角落服两年兵役（毕竟以首都宣教官的身份，让你在他身边度过这强制兵役的两年也并非难事）。你在马车的吱嘎声中，开始觉得他一直以来说的话是真的：他想要让你经过磨练成长为王国的栋梁。你这么想着，把徽章收入行囊中，与应征服兵役的羊皮纸卷轴放在了一起。

“We are about to arrive, lil’ lord!” 

“马上就要到啦，小少爷！”

车夫扯着嗓子喊道。

马车开始变慢，你半跪起身子，眯眼向外看去。虽然阳光有些刺眼，但你仍然可以看到不远处灰色低矮的城墙，甚至可以依稀辨认出围墙外遍布的蒺藜——这是为了提防那些想要爬墙而入的敌人。你猜想，这就是你要去的河望要塞（Riverwatch Fortress）。

"You see, lil' lord. Riverwatch is up front. Bunch of ass pokers in it. These scrotum suckers..."

“小少爷您看，前面就是河望。里头这帮缺德玩意儿......”

这个上了年纪的车夫大概是因为旅程行将结束，突然打开了话匣子。他回过头来貌似是要跟你调侃几句河望的大兵，这时这个满脸胡子的粗鄙汉子大概是意识到你今后也会是其中的一员，赶忙改口。

"Forgive me, my lil’ lord. I’m not talking about you. You look reasonable, unlike them."

“啊对不起小少爷，我不是说您。您看起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跟他们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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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你

选项A 向他解释，军队是王国的保护者，如果没有军队，这种边境小镇的生活会更糟糕

选项B 表示不介意，你自己加入军队不光是为了磨练自己，也是为了改变军中的习气

选项C 很好奇，追问车夫本来要说什么，自己想听

选项D 严肃地警告他，让他收回刚才的话，要不然就把他抓到军营里蹲黑牢

选项E 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