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堵墙,在无尽的黑暗中。墙也是黑色的,本该与黑暗融为一体,可我就是看到了,没有任何理由。墙就在前方,横亘在我前进路上。冥冥中我知道我跨不过去,也是没有任何理由,我就是知道我跨不过去。我着急,急得满头大汗,然后我醒了。原来是一场梦。
胸口隐隐作痛,还伴随着低烧。有心想找片药吃,可凌晨两点实在懒得起床。城市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喧嚣的汽车声仿佛是昨日黄花,只存在于记忆中;安静的街道上只有路灯还不知疲倦地亮着。余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让我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一切都那么朦胧,朦胧的屋子朦胧的床,还有一个朦胧的我。
那堵墙又在我面前浮现,让我根本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到底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钟声滴答,走过了现实又走进梦中。都说一醉解千愁,那么我一睡是不是也能解我的困惑?我不知道。还是睡吧!眼看着指针指向了两点半。
我该怎样才能睡着呢?我不知道。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万羊奔腾,我还是瞪着两只明亮的眼睛。旁边传来轻微的鼾声,那是我的同事师傅发出来的。说同事他和我干一样的活;说师傅是因为他比我早进厂,自然就担负着教会我的责任。可我进厂这几年从未见他教过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摸索着自己学来的。好吧,自己学就自己学,从懂事开始就没放弃过学习,难道还怕这点学习?问题是为什么他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伺候?打打饭就算了,还要给他打洗脚水。要知道就连我的父母都没享受到这种待遇,凭什么给他打?我就想知道,凭什么!
父母的爱是无私的,我就算不给他们打洗脚水,他们该给我的爱不会少给一点,可所谓的师傅不行,涉及到利益,谁都不行。这是人之常情,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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