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家里出发,绕着老城区转了一大圈,先是大公路,环城路,健康路,再次是红旗大道,文明大道,宋城路,濂溪路,后绕外围绕了一圈,主干是章江北大道与章江南大道,其中穿叉着许多小路,走过许多桥:西河大桥,南河大桥,飞龙大桥,杨梅渡大桥。
我路过高耸临立的楼房与往来不绝的车辆,还有愁眉苦脸的广大群众。
在赣州书城附近,一位肩上靠着一位小女孩的年轻女子(涂着口红),眉头紧促地向我走来,她看上去十分不开心,我可能难以知道是什么样的烦恼困扰着她,她的脚步十分匆忙,但却可以确定他不知道去哪儿:迷失了方向,也许她正在为生存而烦恼呢。因为人最重要最首要的问题便是生存问题。
之后继续出发,来到城市外围,我发现有许多房子已变了样,小时候去过的地方要不化为了废墟,要不变成了公园,要不便废弃不管。除了挚友与少数几位小伙伴的家,其余的连同“小昆悠的小木屋”一同成为了 “拆迁地”。
我不想多说些什么,我知道:一切终将逝去,一切都不存在。
有几位大学生骑着各种各样的交通工具:共享自行车,电动车,摩托车甚至汽车对我视而不见,其中有一位看我太档他的道了,而实际上我是靠人行道边行驶的,出于心急,他竟对我怒视:他在追逐着某样东西或某个事件呢。
我目睹到无论是大街上,还是公园里,甚至是居民小区里,大家的表情都不太高兴,除了大多数孩子只要看见我,便会瞪着眼睛看着我从他们身前或身边经过:孩子们,你们知道“昆悠哥哥”是谁吗?没错,就是我啦。(笑)
不知不觉来到一片宽阔的大道,我不禁回头一望:一辆电动车上坐着两女子(一前一后)都戴着近视眼镜,她们发现了我既高兴又惊愕的表情,连忙加大马力,或许我这复杂的表情吓住了她们,让其感到一丝害怕,理解理解,换作是任何人,倘若一个人忽然在你身边,“古里古怪”“疯里疯癫”地摆出动作,恰好又被你看到,你不是大笑就是大恶(WU):笑ta竟如此之傻,恶TA竟如此无礼。
带着微笑横过杨梅渡大桥,穿过文明大道,南河路,绕过南门口的大转盘,一直在向前走,驶过一栋栋建筑,行驶在离家不远的最后一个红绿灯之时,天忽然下起了小雨,人们因此加快了马鞭,恨不得马上回家,似乎只有我一个人仍在悠闲自在地骑着每向前转一圈便会发出“叽里咕噜”的红色矮单车,因为我是昆悠呢,为何非得随波逐流,别人怎么做你也跟着这么做啊?
其实,中途我两次探访挚友家,第一次在窗前大喊他的名字,屋里传来他父亲的声音:“不在家,他陪他二哥与一位朋友去网吧里玩了。”第二次在他家门口大喊,老人的电动三轮车就停在他家大门口,屋内悄然无声,想必在睡觉或有事外出了吧,我似乎已习惯这种一开始会失望到最后会漠然地回答,鼓足勇气,向“梁屋巷34号”奔去,经过任家叔叔开的小卖部:他在陪其他大叔一起打麻将呢,路过一间间用木板封住的房间(仍有几家住户)。
终于来到通往“小昆悠的小木屋”前,发现大门口竟然被各种形状不一的封条给封住了:不准入内。我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小昆悠”:他之前经常会在通往大门的走廊里走到呢:去上学,找小伙伴,去小卖部买零食都经过此路。
我向内望去,地还是老样子,漆黑而又宁静。一路前行,踏歌而行。
哈,我终于来到了城市的外围,章江北大道。行至一半,一辆大货车以飞快的速度卷着漫漫尘土,我并没有像周围的人那样一见到眼前的“沙尘暴”并立即停车捂住嘴巴及眯起眼睛,恰恰相反,我闭着双眼,以刚才的速度迎着它继续前行。
我明白“境由心生”,眼前的一切是转瞬即逝的泡影,我不能放弃,更不能退缩,我是昆悠,实实在在的 昆悠,我似乎能看到TA的图标在天空里浮动,引领着他前行的路,并一直伴随着他。
没有人注意到我,也无须他们注意,因为我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只是唯一我做的比他们好的是【不人云亦云,敢讲真话,做实事。】
我也是一个人,尽管我想一步步走向圣贤,但他们也是人:别人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我不一定做不到,甚至我也能做到。人一定要充满自信,不受别人掌控:他人说你什么你就在意什么,绝大多数人都肯定厌恶遭受到别人诋毁,他们大怒特怒,引发争吵甚至斗殴,他们像是一个个被操纵的木偶,浪费自己的生命,我们有必要在意别人的话吗?
生活是自己过的,与他人无关,别人爱怎么说就让ta怎么说吧,他们根本不了解你,名气有时会令你快乐,有时未必,因为它很有可能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你只需做好你自己,安安静静过生活,做你喜欢做的事就行了。
不远处有一座塔,塔前有一片宽阔而无茂密的树林。哦?有一群骑着共享自行车的“孩子军团”从我身旁像风呼啸着驶过,他们脸上洋溢着活力四射的青春魅力:是的,孩子们,年轻时得骑着自行车走遍千里:骑自行车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尤其是孩子,他们似乎有一种很独特的行驶方式:迅速在旁人看来极为危险的动作下却显得训练有素,十分平稳,他们有时也会因此跌倒,甚至四脚朝天,但一个人若不受点挫折哪知成功的不易呢,还伴随着高高的寂寞,无人问津的冷漠。
终于快到家了,咦?对边那条路又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了,自然有许多人前去围观,现在已是傍晚六点,正值下班高峰期,车辆拥挤在原本宽阔,但在它们的簇拥下显得十分狭窄的大道上,多数市民因此显得有些焦躁,因为眼神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尽管有些人试着掩饰,但其抖腿的动作显露出他们紧张而又焦虑的心理状态。
雨并没有越下越大,反而稍微减弱了些。
我走在少数人走的道路上,奋然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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