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墨
木木说她不舒服,要我下去照顾,我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办公室里五六个座位都坐了人,她端坐在第一个座位上,没人知道她不舒服,大家看着我对她的询问和关怀都充满了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她也没什么事,就对大家说,她肚子有点痛没大事。
木木说想去车里坐一会儿,大概不想让同事们看着吧,我俩坐在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我问她是不是情绪引发的身体不适,她说没有,只是几天前被同事英子气到了,为此气了好几天,说来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我都记不起一件来,她说英子还说了我的坏话。
我是个脾气很直的人,中午越想越气,下午就去找英子聊天,聊到中间我问她,她为什么说我?英子否认,说她肯定没说我坏话,跟木木描述的刚好相反。英子并不知道木木生她的气,英子和木木聊天,木木总觉得英子在查户口,我告诉英子,木木讨厌她,以后不要对木木问东问西的,对木木有多远躲多远。
和英子聊完后,我就告诉了木木,我不想大家再有什么误会,其实我也不想木木以后在我面前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谁知木木的反应竟是很开心,夸我太牛,太解气了!我愕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第二天,圆圆和我说,她和木木早上坐车,英子坐在最前面,她们坐在最后面,她俩在议论英子的穿着,带着嘲笑的表情,木木还跟圆圆炫耀有人帮她出气,说那个帮她出气的人就是我!我无语,愤怒充斥着我整个胸腔和肺。
原本我是照顾生病的木木,她却还有精神八卦,我去骂了她的敌人,我生气,她快乐,到底是哪里不对?我心里讨厌死那个木木,我在怀疑她生病是不是真的?还是想引起人们对她的关注?我在怀疑她借刀杀人,我怀疑她心坏了。
这件事就像一滴墨落到了一个小酒杯里,清澈透明的杯子和清酒都变黑了,如果是海洋,那一滴墨根本就看不见,海洋还是如此的湛蓝干净,我的心胸就是那只小酒杯,那滴墨让我发黑,久久不能澄清。我想变成海洋,可没几分钟我又变回杯子了。
凯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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