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日出很早,疫情最严重的时候,那时居家隔离生活,用无聊简单解释当时,总不能总是那么无聊和虚无吧,就让自己有个念想,与日出来个照面,照面这个词有点生硬,但是文艺不起来,文艺一般就是直观的情绪点的去形容,比如说和日出约会,日出起码要有某种心理意像,用直观本能的反应,日出那么的状观极美的自然现象,去与它约会,可以假想,人去找个对象约象,一般文艺或浪漫一些常见的就是异性相约,日出若有个这方面的意相意味投射,这种约会的氛围才浓烈些,人是个感性的状态,每每有意识地去面对一种面对,对它都有了种期待的想象,这种想象作为一种驱动使得即刻有了一种确定的意义感,即刻也在这种意义感里得以兑现,常态里人的感性生活就是这么一种状态,赋予无聊以意义的情绪状态。
日出可以意相的解释太丰富了,和它照会就是与它直面,表面与之相看,没有深度的交流,把它当个现象只是观看,对它有个现象状,和它不过多的停留,交错过去,不要在自己状态里找有痕迹,或者说少有痕迹,过眼云烟般的,打个照面交会一番,照会在通常的外交上,就是与对方约个场子,把出现的问题,自己作个阐释,说明自己的关切,有点自说自话,对方可以不理会,让它若对空气讲话一般的,该怎么还怎么,就拿看日出,它的状态进行根本不在乎你我他的围观,你与它想文艺或浪漫都是你自身的想象力,是你的意识现象在那里一会儿这一会儿那的情绪,它该怎么就怎么,与它的文艺或者浪漫也只是自身与自身投射的某种执相的一种意识的再呈现。
这样的叫真看来,早上看日出的认真一些的状态,只能是照会了,对着它自己情绪一番,再造一种自我慰心的意识氛围。
夏天日出早上四点多,那么早与它照会,还得看它的场子,对着它若对空气,也够难为自己的。不这样又不行,把无聊过成意义是人的日常设定的,人不就是这么个状态。
这里延伸一下,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它不就是意识,意识的绝对性是运动,这应该是世界观吧,三观之一,这一点很重要,绝对运动的意识即世界的这个认知可以解释我们的一些问题,没有那个人可以认为自己认识这个世界,我们都是在这个世界上所做的事情,就是瞎子摸象,每个人的表达都是大象的一个部位,这是认知的事实和真相,本质是种设定和安排,人只能去一点点地去摸象,一次次的试错.在错的状态里让自己焦虑,情绪,让那个本质更混沌,这种现状人类一直解决不了,人在某个阶段就避开这个问题,以唯物去解释世界,这样的解释还是不能离开意识独立建立其体系,一度可能的确立,也仅能是多元体系之一,也摸象困境里,当然非要让世界具有一种大象的感觉,也有些疑惑,这还不是在用一种方式统一起来呢。又到了意识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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