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小小的,安静的 ,独立的,悬挂在铁门下方;
缺少了它,房子似乎不完整。
它像是边防守卫兵,串通外边与里面的衔接;
它那绿色的象征,上面印着东倒西歪的房号;
有它在,便心安,那是家的符号。
冰冷房子独单着,归来永远的漆黑,绿色点燃了内心的许盼。
它带来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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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子经过每一处,与视线平直的总是那一抹安详的绿;
倘若主人在家,它便时常被宠幸。
倘若主人不在呢?
它便像个孤零零小孩柱在那,任凭风吹雨打,而无人继问。
西式小洋房,半西式的平房;
高楼层向外的晾衣架总是张扬无忌往外伸延。
羞答答的贴身衣服视无忌惮在上方横挂着,它色彩耀眼夺目;
双鬓白发的老先生老太太们在下方发呆着,他打底背心雪白着;
金发碧眼的小年轻们驾着双轮车子穿梭过,迥异的人儿耀眼的;
娇小神秘的店家藏匿在树木双道静静躺着,深夜的角落狂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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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家家户户那一抹独立的绿相映着,构成一个个城市人追寻的家。
跨过生绣的老铁门,推开家那一扇门,惘然独自开启柔和的灯。
归家了,
心在何处?
天上的繁星,点点串挂在上方,却是双手无法抵达的尺寸;
屋外的信箱,静静柱在门外头,却是我们可以触达的温暖。
踏着脚板车的吆喝声传遍大街小巷:“修电器~~”.
如此记忆,即将淡忘,直到走在上海的老里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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