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练习,一边是椅子,一边是叠好的毛毯,我站在椅子上,想象着我是阿姨的声音,对着代表当时孩童的我的毛毯说:
你一回来必须坐在书桌前,你不做就是不认真不努力,就是辜负父母辜负我。你是不能出去玩的,你妈把你放在我这里,我是要承担安全责任的。
然后我坐在毛毯上,感受那个孩童听到这句话的感觉。觉得自己不好。不做就是辜负父母和像另一个妈妈的阿姨。
然后我站起来,绕着椅子和毛毯四周绕圈走,想象着我是旁观者,看着这个模式。就像看着一对不想干的人。
老师配了一张图,一个小男孩骑着一辆轮胎四方形的自行车,骑不动在哭,以为是自己不好。
瞬间我觉得我的内在孩童也是这样,在这个模式里,觉得自己不好。此刻我是一个旁观者,旁观着这个现象。
随着老师的指引,我躺下来,想象着此刻的我慢慢上浮,飘到天花板,再穿越到上层,浮到房子上方,越来越高,慢慢看着下方评判的阿姨和孩童。
觉得他们陷在自己的模式里,一个批判者,和一个觉得委屈的孩童,像一个老旧的玩具里一个大人和小孩的故事。就像看着第三方,他们在玩一个老派的游戏。
同时,我发现我想向那个小孩靠近,我曾经受的委屈为什么就要放掉了,我不想从第三方的角度看,这个感觉强烈。
是我自己选择留在无意识里,觉得我是重要的,我是受害者,给了太多能量给阿姨。
是我自己没有选择承担责任。
这是一个旅程,没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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