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自己的东西,没有什么人真正值得倾其所有去爱。但有爱可以帮助你战胜生命中的种种虚妄,以最长的触角伸向世界。伸向你自己不曾发现的内部,开启所有平时麻木地感官。超越积年累月的倦怠,剥掉一层层世俗的老茧,把自己最柔软的部分暴露在外。因为太柔软了,痛触必然会随之而来,但没有了与世界,与人最直接的感受,我们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廖一梅的一段话出现在关于她的各种书籍里。再没有更好的理解之前我很愿意以此为真谛,以此为追求。爱不是永恒的,但追求爱是。创作的结果不是真谛,追求创造的过程才是。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有了不死的欲望——是那些隐藏在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最近过的很快乐,所以表达的欲望渐渐少了,看书的时间多了想要知道的也就更多了,也就更顾不上自言自语了。
但之前还是会给自己布置一个任务——这是一个非常有趣的游戏。目前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一起玩——
我给自己一个关键词——比如安静/when October goes/Instagram等
然后根据这个关键词去构想一个表达形式——分别是「Voice」「Story」「Film」「Exhibition」「Painting」「Poetry」and「Sculpture」
可以说对于任何一种表现形式我都不懂,甚至连入门都不算。但是这并不能成为阻碍我想象的理由——
而且在这个想象的过程中会比看任何课本写任何论文来的要深入的理解生活触碰叫做所谓的艺术。
但是想象的东西如果没有具体可视可听的呈现方式——(都在我的脑子里)就等于不存在——那么我只能假借语言文字来留住我的想象了——如果能留住一丁点的话。
「Voice」
(此处应该有一段语音)
一个安静的下午开始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拿着手机打开窗户录下来当时的声音。当我安静下来的时候,原来这个这个世界这么丰富。不认为这是噪音,这是平时忽略的~
「Exhibition」
你终于下班了但还不想回家,看见一张门门口写着“Be quite ”,你推开了门它问你“票呢?没票滚蛋”然后把你推出门。你被推出来的一瞬间把一个人撞倒了,它大声斥责你“瞎了眼呀”“赔”“傻逼”,然后警察来了,它把你身上的证件都搜走了,让你等他电话到时候去领取,你说你着急回家呀。“那我不管”,被撞的人要你送它去医院里到处都是人在排队在吵闹在哭泣~你在医院里迷路了,你去问椅子上一排排在开着声音在看视频打游戏的儿童,“请问~”儿童说“把你手机充电宝借我我就告诉你”儿童一看”你有没有苹果的线啊”儿童拿着充电宝插上一个转换头边充电边打游戏”“我告诉你怎么走,你装一个app,照着这个路线走就可以了”你盯着路线找到了出口,但是门口被堵住了司机们都在吵架,谁也不让谁。你着决定去坐地铁,离地铁口还有五百米远就由一个个的秃顶低头青年组成了长长的队伍,他们像一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一个抬起来头,原因是前面有人插队了,插队的人被人打了,在混乱中你好不容易挤进了地铁,终于长了一口气。可是拥挤的地铁让你不敢吸气,因为你能以两厘米的距离看见前方人物的头皮屑以零点一毫米的距离感觉背后人物的胃部部温度,突破地铁丛林之后,你拿出手机扫二维码出站发现手机没电了。你找人借钱人家要看你的证件,你说在警察那——“哦,骗子”。你找地铁站工作人员”这不归我管,走开。”“没票不让出”。“你给你家人打个电话吧,要他们来接你”你打通了电话,支支吾吾,电话那边传来声音:“喂,快递还是外卖啊,这么等了那么久还没来啊,说话啊,要死了!喂~”你看见一张门门口写着“Be quite ”,你推开了门它问你:票呢?
这不是一个虚构的故事,这是一个沉浸式艺术展览,也就是你的生活。
「Painting」
一个少女俯卧在一头凶恶的狮子身上睡着了
一位老妇人人穿着比基尼躺在沙滩上回忆初恋,海的那边是巨大的暴风雨正在袭来。
「Poetry」
时间的刻度一直在袭击着我
步步紧逼
我不得不是不是提醒自己
要来不及了
噪音的分贝一直在试图覆盖我
层层叠叠
四处逃串想要躲开它
声音越来越大
Be quite
安静的等待
我发出我的声音
我看见噪音重新排列组合
组成一曲美妙的乐章
我驾驭了时间
在我手上滑过的时间自由的流动着
还是没打完有点累先睡了
早上还要六点半起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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