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叫李和的邻居,他的女人是苏埠人,叫马兰。据说,马兰在没认识李和前,在婚姻上,遭受了很大的打击。一天在闲谈中,马兰跟我讲了她的那段经历。
以下的叙述,我尽量用马兰的原话进行。
我和烧包(前夫)的亲事是我表叔讲的。表叔离烧包家不远,他说烧包家好过,其实是假的,烧包家是空架子。
我跟烧包俩合不来,结婚后就吵架。两年后,因为我没有生育,我们吵得更凶了。
那一次吵架,烧包打了我,我气跑回娘家去了。我跟父母亲吵,要同烧包离婚。父母亲就劝。
我在娘家待了一个多月。这下烧包不干了,他跑到我娘家去吵闹。他对我爸妈说:“你们丫头不回去,我也不走了……”烧包在我妈家两天两夜不吃不喝,他说他饿死了算了。我爸妈害怕了,说丫头你回去吧,不然在我家要出人命的……
没办法,我就回去了。回去没两天,烧包又打我了。我气极了,把家里那半瓶乐果喝下去了,之后我就睡在床上等死……烧包不知来家干什么,他闻到了农药味,看到我摔在地上的药瓶子。他慌了,跑出去喊人……他叫来了几个人扎抬子,把我抬到镇上医院了。
医院医生护士来给我洗胃,我不接受,他们逮住我,用镊子撬我的嘴,把我的嘴都撬烂了 ……呵——那洗胃好难受呵!接着,我慢慢地就不晓得了……后来才知道,我在医院昏迷了一天一夜。
我醒来的时候,见自己躺在病床上,我爸妈他们在旁边哭的像泪人儿……我也哭个不止,我抱怨医生不该救我,让我死了算了……
这以后,我爸妈怕了,他们也不劝我了……
那几年,我就在外头漂着,我跟人去过北京,上海,南京……那年我在无锡一家织布厂上班。带我去那家织布厂干的是烧包的一个堂姐。这个堂姐很同情我。我跟她的女儿叫吴秀子轮换上班。我们厂是白班夜班两班倒,一周一转,歇人不歇机。
不久,烧包不知怎么的,知道我在无锡打工,他就撵到无锡。但他不知道我究竟在哪上班,他就跑去问堂姐。堂姐怕他闹事,不跟他讲,烧包就三天两头去纠缠。烧包对她的说,他不闹事,只想去看看我……没办法,他堂姐就跟他说了。
记得那天我上夜班,我们是早七晚七轮转。当时是早上六点多钟,吴秀子还没有去接班,她妈买菜去了。烧包来到我们的住处了,他看见吴秀子羞辱她,说你们在这儿哪里是打工,是在卖身呀。这下把吴秀子气的不行,他们就吵了起来。不一会我下班回来了,烧包见了我就跟我吵,她说出更难听的话,说我们在无锡不是打工,是在卖屄!
吴秀子气的跑出去哭,我火了,把烧包往门外头推。烧包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往前猛一推,“咚”的一声,我一头撞在墙上,我头上撞了一个大裂口,鲜血直流。我气极了,随手操起一根木杠,照着烧包的头就是一棒子,把他的头打烂了,血哗哗往外直淌。烧包就双手抱头,像是杀猪一样嗷嗷直叫。
吴秀子听到了,跑进来一看,见我们两个血人。她吓坏了,也不哭了,跑出去叫人,把房东一家都叫来了……
末后呢,房东一家真不错,叫来了车子,把我和饶包送到医院去了。到医院,我不愿同烧包住在一个病房,我不想见到他……
结果我的头缝了七八针,烧包的头缝了十几针……
这件事以后,我对烧包是死了心了,我坚决要同他离婚,闹了几个月,我们的事情解决了……
离婚后,我又去了杭州一家工厂上班。在那厂里,我又和李和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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