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什小姐现在是个孤儿,在她六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母亲后来在她14岁时也走了。她唯一的亲人安德鲁伯父把她接了过去,视如己出,让她倍感幸福。
安德鲁伯父最近从澳大利亚回来,在出生地买了个叫瑰柏翠的庄园,伯父似乎精通于各种农业。可是他脑子里,似乎也有些固化的思维,认为女性不需要接受教育,只需要会干家务活和农活就行。
而马什小姐却不能认同伯父的这一观点,她认为女孩也是人,也有接受再教育的权利。
于是,老安德鲁为了证明自己足够聪明,他给侄女马什小姐出了一道难题:他死后,按照常理,他的遗产应该由马什小姐继承,但前提是她必须运用她的聪明才智,找到他留给她的那份遗嘱。
如果马什小姐不够聪明,没有找到遗嘱,那么一年以后,伯父的遗产就要归一家慈善机构所拥有。
马什小姐当然不希望把属于自己的那份财产,拱手相让。可是她在找了一段时间无果后,于是就找到了波洛先生,期待波洛先生能给到她惊喜。
波洛先生来到了瑰柏翠庄园,他要实地考察一下。他来到马什先生的书房兼起居室,那里摆满了文件,而且还整齐地填着标签,这让波洛先生大有好感。
可是,很快就有个不和谐的声音,引起了波洛先生的不满,书桌的钥匙上面粘着一个脏信封,而且与别的东西格格不入的地方,钥匙信封上写着字迹潦草的字,这与刚刚马什先生给波洛先生造成的印象,完全截然不同,他甚至怀疑那到底是不是马什先生写的。
为了弄清楚状况,他找来贝克夫妇。当初,贝克先生被派到镇上打印了两份遗嘱表格,马什先生不小心弄坏了一份遗嘱,害得贝克夫妇在遗嘱上签了两次名。
波洛先生拿出书桌的钥匙,问是他主人的字吗?贝克先生犹豫了片刻才回答是。
波洛先生又问,曾经是否有人来过庄园,贝克先生想也没想,就回答没有。而贝克太太却说在两年半以前,曾有工人来对这所书房进行专项维修。但由于时间久远,她不记得具体是哪家公司来维修的了,只记得他们好像位于普利茅斯。

波洛先生根据这点线索,最终还是找到了那家公司,工人记得很清楚,除了干些杂七杂八的活儿外,他们还在壁炉上撬了一块砖,在里面掏了个洞,那块砖从外面看,完全看不出有拼接之处。
波洛先生开心地回到庄园,以为找到了秘密,等到他把手伸进那个洞里面,除了抓到一些烧尽的碎纸片外,别无他物。
波洛先生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在地上,说是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
转而,波洛先生和助手小黑就搭乘火车去伦敦,就在火车开动前的那一刻,波洛先生又拉着小黑跳车,等他门回到了瑰柏翠庄园,已经是夜里两三点钟。
他径直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个脏信封,小心翼翼的剪开,展开放平,在火上一烤,很快模糊的字迹就显露出来。
马什小姐终于得偿所愿。
随着遗嘱的找到,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放了下来,我们也希望马什小姐能够继承伯父的遗产。
最终,也证明接受教育的大脑要比顽固不化的大脑,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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