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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要退出了。”第一周试练结束后,文图瑞利教练问萝拉莉,这时的萝拉莉浑身湿透,头发衣服乱糟糟的,身上还带着淤伤,她两眼紧盯着教练,脑子里浮现出了二年级时玩儿童游戏时的情形:
当时的萝拉莉站在一排孩子的中间,后来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着,因为别的孩子都是一个个被伙伴们选走了,只因为她球踢的不好,没人愿意和她搭档。
还有一次是在她六年级时,当时的她在操场跑步,有两名男生说她:“你跑起来像只鸡。”因为她的跑步姿势很丑:
背弯的像一张弓,手指几乎在地上拖,双肘和膝盖跑动时角度很难看,但萝拉莉心中想:我是在跑步,感觉飞一样,鸡会飞吗?她思考着。
另外一次是她上七年级时,因为她打篮球时咬指甲,被她的好朋友凯里嘲笑的情形。思绪回到现在。她神情坚定的对教练说:“不,我留下来。”
昆西高中的摔跤比赛在每周三的7:00和每周六的上午9:00开始,每场时间为六分钟,分三局,每局2分钟,中间没有休息。打完一场比赛像是跑了2英里路。
萝拉莉第一次参加比赛非常紧张,当她走到垫子中间时,每个人都在看她 。她来到场地中央时,裁判示意她们握手,摆姿势,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传递着“我要把你消灭掉的”意味。
但她能很快习惯,只要听到裁判的哨声,她就感觉到体育场的人都消失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便是摔跤。在第一个赛季里,萝拉莉打败了所有的女生,输给了所有的男生。在一次次的比赛中,她终于学会了跑到垫子中央,因为教练告诉她,不要走――跑到那里就像你赢一样。
在她的一次比赛中,她的队友们高声叫喊,为她加油。弗罗利赫用双手做很大的手势,模仿她的动作。伍德伯里用拳头砸着垫子。教练抓过约翰尼·理查兹把他摔起来,示范给她看移动和钉死对手的组合动作。
比赛激励的进行着,裁判转身说:“往后退,离开垫子。”他们退后了一会,但很快又一次围住了垫子,继续像暴徒一样吼叫。萝拉莉后来赢了,却惊讶不已。队友们围住她,跟她击掌和拥抱。
在一次锦标赛的晚上,萝拉莉需要减轻六磅的体重,否则无法参加112磅级别的比赛。下午六点训练后,她没有吃本来就少的可怜的晚饭(喝些汤或单吃一只香蕉和苹果。),在基督教青年会待到晚上9:00,在室内田径场跑了186圈,将近11英里。
那时,她身上穿两件t恤衫,三件汗衫―其中两件带连衣帽―还带了一顶很重的编织帽。因为好几层紧身衣服、绑腿和汗裤用来确保出汗一滴一滴地、几盎司到几磅、汗水从她过热的毛孔里流出。
当时一些跑步的人和健身达人看到她这样,认为她简直是疯了。她心里也在想:这完全是个游戏,一个在一夜之间“减轻”体重中六磅水分的自欺欺人的方法,她感到虚弱、晕眩、寒冷,她跑了无数圈,她把自己逼的太紧了。
不过,第二天早上,她7:00后跑完一英里半,做了两小时公交车,在车上的绿色塑料座位上拼命做仰卧起坐时,还是很值得的。因为当她穿着摔跤服踏上体重秤的时候,称上的指针奇迹般的停在了111磅。她激动的参加了那场比赛。
萝拉莉认为:通过摔跤,她变得更加成为她自己,把更多的自信加在了她自己身上。她以某种方式伸展自己的腿,她会感觉到以前从未发现的一块肌肉。身体的运动如同没有言语可以表达的感觉――一种自我表达,用不着任何语言,但却很有必要对她自己和他人说出来。
我记得第一次参加父亲节(6月18号)的半马比赛,刚开始跑时感觉还不错,也能和跑友们一起,但跑到一半多时,有点力不从心,硬着头皮,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迈。最后了(大约18、19公里处)一点不想跑,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这么虐自己,太阳毒辣辣的照着,我的脚好像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脸上也不知道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我要放弃,不跑了,心里这样想着。这时,队友说,“加油,小叶子,你马上战胜自己了,走,我和你一起。”在跑友的帮助下,最后我成功的战胜了自己!
当时就和她有一样的感觉,要逼自己一把,证明自己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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