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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凰的闺房门是开着的,她在楼下洗衣是用不着关门的。况且,她有时还要上楼取东西,这样来回开关房门比较麻烦。
”你,竟敢骗我,我最气女孩子骗我”,刘望楼把金凤凰拖进闺房,甩倒床上,语气有些恶狠地说:”我看上的女孩子,还没有逃脱过的。”
说着,他像一头猛兽扑了过去,将金凤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刘望楼边用烟味浓重的丑嘴狂吻着金凤凰边说:”你迟早是我的人,还装什么正经,今天就依了我,让我好好过把瘾吧”。
他的双手很不老实地伸入金凤凰的胸前抚摸着丰硕的乳房,接着又要强行攻占金凤凰那片原始生态一样纯洁的领域,金凤凰还是不情愿地进行微弱地挣扎反抗。
如果一个女人不心甘情愿地让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男人是很难办到了。除非使用罪恶的暴力或非正常的邪恶手段。
金凤凰挣扎几分钟后,身体疲软了下来,她知道反抗也不会有多大用的。既然被推上了刘望楼的这条”贼船”,她知道这一天迟早是会到来的。
刘望楼试图想剥去金凤凰的衣物,一直未果。金凤凰极不愿在自己的闺房里失去纯洁的身体,玷污了弟弟的结婚要用的喜房,牢牢抓紧自己的衣物。
最后,刘望楼还是将金凤凰的内裤扒到了双膝之下,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地方。
这小子或许因长期沉浸风花雪月的生活,男女之事干的太多了亏虚了身体,他的那家伙”有气无力”,根本上不了战场,像个斗败的鸡公,始终低垂着脑袋。
金凤凰双眼沁出热泪,不知是过于委屈还是有别的原因,只听她对刘望楼大声道出一句:”这辈子,我恨你……”
刘望楼还想重上战场,院门”咣当”一声响了,金凤凰的弟弟金子贵从县城开出租车回到了家里。
刘望楼听到院门的响声,也收敛了许多,放开了自己那双不知沾了多少女孩花粉的手。金凤凰也从床上坐起,匆忙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和床上凌乱的被单,梳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像一切没发生什么似的,快步下了楼梯。刘望楼也脚跟脚地追了过去。
“弟弟,你不说下周六回家吗!?”金凤凰和弟弟金子贵从小到大感情非常好,姐弟俩一天不见就很想念,她对金子贵说:”回来正好,中午吃过饭再回县城”。
”我是回来开证明,我想报考辅警”,金子贵说:“我不想开出租车了”。
“好!”金凤凰说:”是的,开出租车,白天黑夜的跑,太累了。”
金子贵对刘望楼的所作所为早有耳闻,对他的印象不看好,出于礼貌,给刘望楼上了一支烟,像审犯人似的说:”上午来的?”
“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镇长的”公子哥”在金子贵面前有些畏惧,好像前世被金子贵打得落荒而逃的败将,不敢大胆的直视着金子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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