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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春又回,花落花又开。
刘望楼右腿的骨伤基本好清了,还算这小子没坏到烂根子,也没落下什么毛病,丢掉单拐可以行走自如了。
金凤凰的肚子大得像个圆鼓,刘望楼只能望望偶尔摸摸,即使想行男女之事,金凤凰也是不让他得逞的。刘望楼也清楚再强行和金凤凰过性生活的严重后果,他索性憋急了就去外面找找“野食“,有了家室,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去泡小姑娘了。
金凤凰也不愿多管他,一直随他去。金凤凰曾试图规劝他几句,换来的不是辱骂,就是巴掌。金凤凰本来就不乐意这门子亲事,自然不计较着什么。
公爹刘镇长很关心金凤凰,还专门为她请了一位有经验的保姆阿花照顾金凤凰的日常生活和陪伴她驱去精神的空虚。阿花四十多岁,精明干练,一看就是个能操正事的人。
金凤凰要生了,是在一个落日的傍晚,西方红霞满天。她肚子疼得厉害,下体见了红,阿花陪她去了医院妇产科办了住院手续。打了好多电话,直到金凤凰哭喊着爹娘把女儿生下来,也不见刘望楼这个龟小子的人影。
听到金凤凰生孩子了,她的母亲柳树叶急忙从乡下赶到县城的大医院。看着金凤凰母女平安,柳树叶心里的一地石头也落了地。
正如金凤凰的心愿,她是想一个女儿的,今后有个贴心伴儿,长大了母女可以互相照应。一旦生了个儿子,金凤凰担忧将来会学刘望楼吃喝嫖赌,不干正事儿。
公爹刘镇长对这个孙女到来,虽说有些想法,但还是打心底高兴,这样也好,今后可以再生个”二宝”,他亲自给孙女取名为刘吉祥,希望孙女能给刘家带来平安吉祥。
刘望楼不认这个女儿,在他心里儿子就是把香火,况且他一直猜疑金凤凰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是他刘家的骨肉。
金凤凰的月子是在一家名叫好妈妈月子会所度过的,刘望楼前前后后加起来了不到5次,每次来回都是阴着苦瓜脸在争扯中不欢而散。
女儿刘吉祥的满月宴是在春光大酒店举办的,镇里有头有脸的人都随了份子钱,刘望楼的那帮狐朋狗友也来吃了喜面。公爹刘镇长把5万份子钱留给了金凤凰。刘望楼的那帮哥们给的喜面钱,金凤凰连个影儿也没见到。她不想问也不敢问,只得随刘望楼挥霍而去。
在县城二百多平米的大房子里,每天除了阿花和金凤凰母女,很少再见到其他人。母亲柳树叶即使来了也只能住上个一两晚,便要急着回家照顾金凤凰的爷爷奶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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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喧闹的生活中匆匆而去,一转眼的时间,女儿刘吉祥三岁了。胖乎乎的小脸,白白净净的,金凤凰还给她扎两个小辫子,很是招人喜爱。
金凤凰到乡镇文化上班时,偶尔也把女儿刘吉祥带过去。女儿的小嘴特别甜,见到年轻男的喊叔叔女的便喊阿姨,加上又是一镇之长刘天亮的孙女,自然奉承人也不少。每次回县城,刘吉祥总能带回很多好吃的东西和喜爱的玩具。
成了家,有了妻女,刘望楼在镇长老爹的训斥之下也有所收敛。虽然他不是那么真心实意地爱着金凤凰,但也不是那么讨厌金凤凰。想行男女之事时,刘望楼还是感觉跟金凤凰好,安全可靠,一切不用担心什么。
刘望楼和”铁哥们”王三汉在县城成立了一家春风商贸公司,主营高档烟酒,食品等,说白了这家公司只有名字是真的,其实就是一家”皮包”公司,干着”空手套白狼”的买卖。采购来的商品不是被他们人为破损,就是玩调包记,然后找理由不付货款或少付货款,甚至一分钱货款也不支付。
来催要货款的人不是上了”美女计”,就是被迫喝得酩酊大醉,被动了手脚丢了要钱的合同和证据,两手空空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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