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崔兰就是在父母的争吵中长大的,她清楚的知道父亲在外面还有一个家,母亲的强势与眼泪交织的形象带给她很多痛苦的回忆,一个被背叛的女人只要还有眼泪,她就是个纸老虎罢了,强势只是她的伪装,是她支撑起自己一身骨气的最后的“花架子”,在那个年代,出现同样的情况,大人们都不离婚,就这么耗着熬着孩子长大。
师范毕业后后,崔兰被分配到乡里别的村子当小学教师,说是教语文,其实也兼任其他的课程。教了五年学,她的年纪已经27了,一直未找对象,学校的主任对她很是照顾,老师们一起打扫校园的卫生时,总是把最轻的活分给她,而且有时还回去帮她干。没过多久,这俩人在一起了,但是因为主任有家庭,所以崔兰也得找一个明面上的丈夫,她与一个县里的离了婚的环保局的小干部在一起了,我们都没见过她的丈夫,不过他也不是重点,只不过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工具罢了。
崔兰和主任的事情,夜里住校的老师们都知道,甚至有一天夜里,他们在屋里的时候,有好事者把他们锁在了屋里,主任只得央求住在隔壁的老师给他们开门解了围。这件事过去没多久,县里的那名小干部与崔兰退婚了,不过崔兰最后嫁的那位也是位领导,只是年纪比上一个又更大了一些。
学校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教师,据说以前是学音乐的,只不过来到学校后改行教了其他科目,他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写小说,崔兰的事情在他的笔下变成了一个长篇故事,其中杜撰和真实占比为9:1。“畅想就是文学的真正美妙之处”,,这名乡村小说家这么安慰自己,其实是他对她实在是知之甚少,因着他平时不怎么与其他老师交流,以仅有的观察实在是挖掘不出这位崔兰身上更多的细节详情,在他的故事里,他一直想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难道花心是会遗传的吗?”,他有时候写的想的入了迷,甚至想逼着那个“木讷的自己”去亲自敲开崔兰的房门去问问她。
一个快开学的暑假尾声,他借着酒劲真的去了这位崔兰老师的屋子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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