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任务
火山
1995年高考,电话查询知道成绩后,心情几乎到了冰点,这个“滑铁卢”战役,让我萌生起想重读的愿望,确实有点不甘心。
国家任务曾在一模进入过全县理科的第15名,高考可能在班只是30名左右,一般情况,以往考试都是班20名左右;可能考前厌考,对重复复习的多次消磨,开始感到厌恶,若不是长跑保持着,估计崩溃会来临。反正第一科语文考试时手在颤抖,差点连名字也写不下来;后来,听说同届者有人连安眠药也吃了,有人更离谱通宵睡不着,一直都是亢奋的状态。
国家任务上大学(广州师范学院)后,有位湖北籍的同学他说的更恐怖,整个高考期间,他根本没睡过。关于“滑铁卢”,江西籍的同学说,他已经高考过三次,第三次才为自己考的;我反问,前两次的呢?他腼腆回,代考——随着时间推移,及接触的互联网信息扩展,隔了好久,才明白啥是“代考”。大学同学,都说我单纯,没啥社会阅历;确实,相对有些大学同学工作过两三年,再回头高考时,他们异常努力和拼搏。
国家任务倒是我顺着政策的隐形照顾,得以上了地区师范院校的本科。翻开录取通知书,一看有点惊喜,赫然写着“国家任务生”。心目中即时涌动起激动神圣的感觉,有部分同学说我命好。若非要说,可能数个因素叠加而成的吧。那时,男生少人报师范,在附加“师范”栏我打了一个勾选;报的专业是“冷门”,生物工程类,导致进了师范的生物系;父亲是老师,还是一小学的校长,据说我们报读师范可内部加分的;广州师范学院生物系当年降分录取,我们幸运被“捞”进去——一进学校,我们新生被摸底考试,一大学老师在我耳边念叨过,“你确实是考进来的,挺好”。
国家任务那时听了有点苦笑,这地区性大学并不太信任我们那边的“高考”;后来网络炒作才知道有众多的“移民”、“关系”户。实力花不开,时势易转来,听说2019的数学高考众多考生哀声一大片,某“数学帝”出题,千军万马倒伏;想起数学就曾是“滑铁卢”之底,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拔凉——其实父亲就是数学老师,高考数学垫底,语文最高——手颤抖的反而最高。
国家任务若不是有语文阅读的隐约滋养,萌生的那些美好情感,早就落花流水、敏感多情,收敛自丰的娓娓,或者留有社会网络的通途,让人感觉到“奔跑”的超现实意义,超越“国家任务”,融入地球村的“村落”建设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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