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进医院,被粗鲁地推到病床上,周围站着一堆认识的、好久不见的人,我张嘴发不出来声音,然后——就醒了。窗外的急风骤雨,第一时间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等我坐起来,被噩梦惊醒的感觉淡了,详细内容竟都不记得了。
擦擦汗,喝口水,心脏的跳动频率显示正常后,我平躺,脑海里突现的是“惟有香如故”,镜头纷乱,快进的节奏,什么都是一晃而过。
喜欢上纪录片是从观看《典籍里的中国》时开始的。如今我发现自己有些痴迷,文案也醇美,知识量的庞大,完全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因为看地投入,一会哭一会笑,被家里的父子俩嫌弃,而我记笔记、查阅典故,自己非常享受这个过程。
之所以半夜惊梦,估计和对马嵬坡的专注有点儿关系。江山美人,美人江山,历史遥遥,真真假假,无从分辨。可是心底的一丝悲悯还是给了那个吃岭南荔枝的女人。
我天马行空地想着,睡意朦胧,其实这世间有些东西要用消失来凸显存在,吾非事中人,居心中正,毁誉由他。
对了,雨能不能停?晨跑还可以进行吗?早饭的食材都准备好了吧……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样,杨家小女,你没有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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