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起,你惯常午后出现。
彼时我并不闲暇,仅看到弹出来信息框,真真是内容未见,记忆便袭来。
十四岁,一眼看到角落安静的你。
走过去,又憨又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拜托你当朋友,满眼疑惑过后你默认了。
这便有了此后长达N年作为特殊存在的你。
十五岁,叛逆期不管不顾笼罩我,就像是困兽之斗,最后我无师自通学会沉默并远离人群,包括你。
过后三年,我们是同学,是校友,是路人,是甲乙丙丁。我依旧可以看见你眼里的情绪可我已经不会开口。
知了知了一个夏天,校园外一望无际的稻田上演了一幕色彩盛宴,河边那一排郁郁葱葱的女贞树也卖力地释放着它的芬芳。一切如往年,却又昭示着离别。
十九岁,你上大学,我走进人潮人海。
忘了太多,却拾起了说话的能力。
二十至二十三,期间有我工作受挫哭的稀里哗啦,有失恋难受无以复加,也有你那刻骨铭心却又遗憾成空的爱情。
那几年,我们奔赴了不同的剧场。
惨淡结局。
偶尔能从你那得到有关于他的指甲盖点大的信息。到底还是有人如愿以偿,似乎是我们向往的模板,收起自怨自怜,任生活雕刻。
后来记忆像是断了层,直到你说要结婚了。嗯,很晚了。盼着你不将就,没成想你还是迷惘了。
你不直说,你给我推了篇文章。看完之后,我久久未言。年龄跟阅历,你已经攒够,选择是你甘愿的,旁人兴许是羡慕的,缺失的你又何必执着。
到底是面对人生新角色的不适应罢了。
至此,全剧终。
梦里花落知多少,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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