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还他们了,这些年”
这部电影是在晚上看的,看完出来外面下着雨,像极了影片中程勇宣布不再从印度药商那代购格列宁的场景。坐在回去的车上,思绪又回到了电影中。
漆黑的影院里,更多的是在低声啜泣中破涕为笑,又在笑声还没结束的时候,哭了出来。
看电影的时候就在想,到底是要从哪个角度去写这篇文章,想来想去,觉得也不是说角度看这部电影,就是一篇观后感,亦或是影评吧。
一。
这部电影我的泪点很奇怪,大家都在啜泣的时候,我显得相当平静。可是大家都沉浸在剧情的时候,我却哭了。
老吕请勇哥来家里吃饭。老吕拿起酒杯倒上了一杯底的白酒,刚想举起酒杯敬酒时,妻子拿了过来。倒了满满一酒杯的白酒,庄严又郑重的说:“勇哥,谢谢你。”
这是整部电影我的第一个泪点。那句谢谢,就像是在绝望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老吕在得知自己生病时,妻子才怀孕5个月,他想过自杀,可是儿子不能没有爸爸啊,他的老婆也需要他。天价的格列宁吃不起,于是找到了程勇,想要他去走私印度的仿制格列宁。
印度格列宁一瓶的成本500,瑞士医药公司卖一瓶4w,怎么算都是一笔合适的不能再合适的生意。
程勇在老吕找上他的时候,虽然表面是拒绝的,可是内心还是有点想做的,毕竟上有老下有小,他是需要钱的。可是他不敢信这个突然找上来的陌生人,直到房东锁了他的店,父亲的病没有钱做手术,儿子也要被有钱的前妻带出国。
他砸开窗户,跳进了那个已被房东锁死的神油店内。生活从此就改变了轨迹。
二。
世人常说,机遇时常有,就看你能否抓得住。影片里的程勇抓住了。
这样的比喻或许不为恰当,但是去印度购买低价格列宁药物带回中国,对于那时候的程勇来说就是个机遇。
他可以给自己带来一笔很可观的收入,同时收回他的店,让父亲做上专家执刀的手术,让儿子可以呆在自己身边。
在看到这的时候,我并不觉得抓住机遇的程勇是个好人。但随着剧情的推进,好像其实程勇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不过是为了活着。让自己活的同时,帮别人活。
老吕帮忙找到了刘思慧和刘牧师,一支卖药的队伍成立了。他们都可以拿着3k一瓶的印度格列宁维持生命,然后再通过卖药养活自己和家人。
这样的一群人成功了。他们赚了很大的一笔,在那样一个卖假药就要坐牢的法制环境下,为了活着,他们还是成功了。
在他们和上海病友的概念里,印度格列宁不是假药,是可以救命的药。
在曹斌用警察惯用的手法去让市民说真话的时候,一个奶奶说了这样一段话“四万块一瓶的药,我吃了三年了,房子吃没了,家吃垮了。现在才好不容易有了便宜的药。谁家还没个病人呢?你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生病吗?我还想活着,我不想死…”
三。
在慢粒白血病爆发的年代,黄毛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出场让我看到了第二个黄渤,单单是穿衣打扮就像极了《疯狂的石头》里的黄渤。
他大概是这部电影让我哭的最多的人了。
最后的黄毛剃掉了满头的黄发,买好了火车票,决定回家看看了。在他摆脱警察的时候,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得意的笑,是他在这段昏暗的时光里最得意的事情吧。他保护了他想保住的程勇,全车的药,还有所有等药救命的病友。最后卡车撞上来的那一幕,我听到了影院里大家的唏嘘声。
他没有错,不过是为了活着,让自己活的同时,帮别人活。
看到这里的时候,我以为黄毛的戏份就结束了。直到那张车票出现的时候,彻底的抵到了我的泪点,我喜欢那些细节的描述。黄毛的死,就更加的让人难受。
四。
“这世上只有一种病——穷病。”
影片里程勇的原型真名叫陆勇。34岁那年,他被确诊慢性粒细胞白血病,吃了两年抗癌药格列卫,花费56.4万。后来他改用印度仿制药,价格只要1/20。他把这些药推荐给其他病友,还帮忙代购,结果被湖南省沅江市检察院以涉嫌“妨碍信用卡管理罪”和“销售假药罪”提起公诉。
这篇文章没有在看完电影马上就写完,我思考了很久,“穷病”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在电影里来说,“穷病”是一种吃不起药的病,4w块的格列宁足以压垮一个个平常百姓家,由此给了假药肆意漫卖的机会,老百姓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更加危害生命的假药。
在现实世界中,这大概是中国乃至整个世界贫困人口的一个特征。他们都患有“穷病”,不敢生病,不敢出事,一切与钱相关的事情都不敢轻举妄动。于是那些打着“一夜暴富”幌子的商人出现了。
最后。
命就是钱。人说到底,不都是为了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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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 / 文
我不是药神 /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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