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轿子顿了一下,停了下来,然后是轿子落地的声音,文言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道:“文先生,到了。”
文言掀起轿帘,头一低从轿中走出,还没有站定,就听见一个脆生生的女生道:“见过文先生。”
文言只见先前女子如一朵粉色花儿,盈盈下落于脚前方。文言赶紧上前一步,虚扶一把说道:“玲,帮主多礼了。”
文言话音还没落,那边余浪早一把将那女子搀起,那女子向着文言的方向说道:“文先生,请。”眼神却已飘至身边的余浪。文言游历几载,早已不是先前的那个单纯的不懂风情的青年,此时见到这般光景,内心却是“咯噔”了一下,想道:“看来我是晚了一步,看玲儿的神情和那余浪的行动,两人之间似乎不那么简单。看着美丽的不可方物的玲儿,一抹浓浓的失落罩在了文言的心中,但是那文言是何般人物,他乃一个心胸豁达之人,虽然心中很是难过,但是往日的情谊仍在,而且他也知是自己错过了,那玲儿如此美丽,谁见了能不动心呢,何况那余浪看来也是一表人才,玲儿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如此就先当作妹妹一般吧,先看看那余浪的人品如何,如果是徒有其表,就不要怪文言要拆散他们,但是如果人品不错,那么就罢了吧。
此时先不说文言内心的波澜壮阔,那边玲儿偷眼看着一脸严肃的文言,没来由的心生一股温暖,似是多日未见的情人归来一般,再想想父亲临终所说之语,又想起先前文言对自己的照顾和与文言一起度过的时光,不禁泪光迷漓,她走在前方,于众人不留神,悄悄拭去眼角的那丝眼泪,一手紧握住幼弟的手,方想起胡思乱想之下,竟然忘记让锦年见礼了,心说罢罢罢,今天这是怎么了,做事情颠三倒四的。
一行人各怀心事,走向玲儿与锦年所居的小院,分宾主落坐后,玲儿与文言说明来意,文言方明白陈老伯并未将两人的婚约说出,看来陈老伯大概是想女儿与自己相处,看是否能生出情素,并未有半丝勉强女儿的意思,心中更觉一丝难过。
但是文言心想也罢,就暂且住段时间,看看再说。于是文言就在玲儿的安排下,住进了小院,那小院有三间正房,两侧各有一间厢房。那玲儿与锦年分别住在正房的左右两间,而那余浪住在左侧厢房内,文言也就只能住在右侧那间空着的房内了。
文言也不是特别挑剔之人,且心中有事,住在何处都无妨,心想这样居住,倒正好暗暗观察印正自己心内所想之事。于是文言就每日暂且在右侧厢房内教授起锦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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