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文章里少了点旖旎的爱情戏,在最后揭露真相时,似乎也太直白。
继续构思,当日更。
熙被打成轻伤,在医院住了两个月。贾林两三天去看她一回,有时空着手,有时带点东西。
巷口的山竹买来,入口觉得新鲜,贾林就带兜山竹去;街边小贩担着的箩筐里,杨梅个大色紫,他就带篮杨梅去;还曾将自己喜欢的音乐汇成合集放到小音箱里带给她。
熙在清醒后,第一眼见到贾林时,神色激动,眼睛盛满钦佩和感激,后来见他总来,看看她,呆一会,也放松下来,再后来,看着贾林清俊的五官,专注的眼神,若有似无地有了点期盼,只不知这位心思究竟如何,不过,她也不是欲言又止的风格,很快就找了机会直接问到贾林脸上。
那日,回老家的同事从川西带了一箱夏橙送给贾林,他选了几个带来医院。坐在床边的方凳上细细剥开,连白络也一丝丝去了,递到熙的手边。
熙却不肯接,笑嘻嘻地张开了嘴,露出粉色的舌尖。待橙子喂到唇边,才眼角斜飞,“你救了我,是想我以身相许,才总来看我的吗?”
这话问得突然,尤其她目光流转间平添的一丝潋滟让贾林不禁无措,偏这时,含住橙瓣的丰润的唇湿腻腻地滑过他的指尖,一秒不到的亲密接触让贾林浑身上下的肌肤如同电流瞬间刷过,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那一刻,无数文学作品中关于爱情的描写统统涌入贾林的脑海,又似乎哪一个描述得还有那么点出入,并非“小鹿乱撞”,不是“心如擂鼓”,有点像暮春的晚风轻轻吹,丝丝缕缕地让人心醉。
他忽然想起上次来的时候,熙在沉睡,整个人埋在雪白的被单下,只露出一张小脸。百叶窗将室外的日光过滤成明暗不一的色调,落在她浓密的长睫上,让那两把羽毛扇,带着毛茸茸的质感。睡着了的熙又小又乖又安静,与那一夜如小兽一般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真是“堪怜堪惜还堪爱”。
贾林仿佛理解了所谓“的柔肠”,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被打了结,连喜欢都是曲折缠绵的。他定定地凝望熙,十分认真:“我不要你以身相许,我只想能伴你一生”。
许是这个男人的眉眼太清俊,可能是他的声音太坚定,或者是他的眼神太专注,熙的脸竟然“腾”地发了烧。一个从小到大收过很多表白过的姑娘,穿着简单的病号服,乱蓬蓬的短发下是红馥馥的脸,是水盈盈的眼,是粉嘟嘟的唇,还有一滴橙子的汁水溢在嘴角,贾林的心脏少见地漏跳两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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