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天气异常地好,尚未开春,竟已有初夏的感觉。
今年过年哪也没去,就在家里舒舒服服地待了十几天,同学诧异地说我已懒癌晚期。
其实不然,往年尚有兴致与其聚下,推杯换盏间诉说一年来未见之心酸苦楚,又一同展望来年的发展。今年说的最多的就是年味淡了。去年家里有白事,三年之期未满,大年三十不能贴春联,使得春节最具有年味代表性之一的事都没法做。因年前没买到地瓜,三十那天也不曾烤地瓜,虽然初九的时候补上,但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
正月这几天的深夜,在阵阵烟花爆竹声中,我常叩问自己,年味丢失的同时,我们在坚守着什么?
是习俗的束缚?还是随波逐流的步伐?亦或是其他?
无法知晓的答案。
一年到头各奔东西,春节聚在一起,固然是极好的,但总有一些事情,扰乱了心情,真真乏味。
多年前,读白落梅的文字,被她那江南烟雨式的语言所折服,从而对于文字,有了更加深刻的钟爱,至今未弃。正月通过其公众号,再次读了她的文字,真心觉得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她的文字依旧,而我却不再是当年的我。
路过高中母校,当年觉得最难熬的日子,现在无比怀念,人终究还是一个很会犯贱的生物。
去年春节假期结束,车站上偶遇姑丈及其侄女,小姑娘问我,那么大袋又那么重的东西,是什么呢?我说,这是母爱。今年也是一样,母亲用她那并不娴熟的手段,给我制作了许多我爱吃的东西,装了满满一蛇皮袋。
我平生最厌恶的一个地方之一,就是火车站。
读书时代,每次到了火车站,就意味着假期的结束。工作了,火车站更意味着离别。近些年,年过节对于我而言更多的体会是近乡情怯,每每于车站离别之时,都会对此次的相聚打上大大的折扣,影响回程的心情。
我哥说的,此一别,又是一度春秋。人们常喜欢在新年之际立flag,而我则是希望此一别,不再是一度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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