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值班的,但是因为关于爸爸申请非遗的事项,我还是和领导大了招呼,跑到县城和爸爸说事,从中午12点,到下午7点,晚饭后才从县城回到林场。
我和爸爸说了要把他的药申请非遗,爸爸的反应并非很兴奋,他有顾虑,害怕办不成,害怕遭受挫折。
我呢,没有继承他的医药技术,只能尽其所能的去推动这个事情。
打电话给了两个弟兄朋友,他们是知道非遗申报的一些事情的,他们表示支持,也表示会有难度。
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我都要尝试去做,
陪爸爸一天下来,我还记录了爸爸的几个药方,又做了几段爸爸为病人看病的视频。
好像没有什么收获,但是,我要申请非遗这个决心已经告诉他了,尽管我们有不同意见,但是坐下来谈这个事,至少减少了一些隔阂,一些话已经说开了,以后就更好沟通做事了。,
唯一统一的意见,就是希望把一些优秀的药方保存好,不要后继无人。
我能做多少做多少,别的做不了,我就记下来他的药方,今后也多上山挖挖药,熟悉爸爸的这些关键药,也是好的。
很多优秀的民间药方,都没有开发出来,这是我的一个感觉,我们双柏县有丰富的药材,有比《本草纲目》还在12年问世的彝族医药书籍《齐苏书》,有像爸爸一样优秀的民间医生和中药配方,但是没有一个闻名于世的中药品牌,实在不应该。
我觉得爸爸有精湛的骨科医疗技术,有丰富的医疗经验,有成效显著的著名药方,他在我们县的骨科有很高的知名度。他的药和云南白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应该开发出来,为更多的人造福。而不是后继无人,渐渐失传,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如果是这样,那就太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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