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先生的声音:“小兰,帮我倒两杯水过来。”
然后,随着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应和声。我看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端着两杯水朝着刚才先生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我不由自主地跟在那小姑娘的身后走过去。小姑娘把水杯放在门外的一个小吧台上,敲了一下门,就转身走开了。
那个房间的门紧挨着有个小房间的门开着,里面没有开灯,我突然下意识地逃向那个小房间,房间里只有一个跑步机一样的我叫不上名字的器械。匆忙中我的小腿磕碰到那金属物体的边沿,一阵刺痛袭来,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头不知磕到哪个地方,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斜对面的门开了,先生了走出来,他只穿了一个三角形白色背心和白色紧身裤,那衣服很紧,把他的身体的线条完美地呈现了出来,虽然我不是很懂人体艺术,可是我这个和他同床共枕了好多年的老婆,看上去也看到了他的那个阳刚美,而且不自觉的内心一阵悸动。
他那个房间的灯不是很明亮,但是距离很近,近的足以让我看清里面的一切,那个房间的陈设也很单一,只有一件器械。我看见一个身穿鹅黄色套装紧身运动衣的女人平躺在器械上,先生走过去,把水递送给那人,可是她并没有接,不知道低低地说了句啥。
先生笑了,然后伸手去关门,门没有关严。我从门缝里看过去,先生仰头灌了一大口水,然后附下身去,门缝里只看见先生的只穿了背心的上身紧压着那个鹅黄色的酮体。
我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上,刚才碰到的地方突然收缩般的疼痛起来,眼前一阵漆黑。
“嘭”,不知哪儿传过来一声巨响,我一震,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我半天没有想起来我在哪里,后脑勺的疼痛让我想起了什么,我看向先生刚在所在的那个小房间,可是门关着,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费力地起身,一步一步挪到那个房间门口,在门口站定,门内没有声音,我深吸了一口气,手紧紧地攥住门把手,猛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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