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离开我的第一间背包客栈,虽然韩国老板挺照顾我的,但是由于客栈的环境太差,尤其我已经开始在寿司店工作了。所以就搬家了,上一家的背包客栈厨房很脏,没有勇气使用里面的任何东西,包括烧水的水壶都是那么的脏。住在一起的年轻人不是有洗澡的时候偷沐浴露,就是向你借钱。所以,走你!找到国王十字JOLLY SWAGMAN。这间背包客栈,包早餐,厨房很干净。大家闲时一起看电视,环境很不错。可是价格比上一家高了很多。上班需要走半小时,上班和同事聊天才知道我住的那个区,很乱。吸毒聚集区,酒吧,脱衣舞一条街。他们让我晚上注意安全。所以晚上下班回家就打起12分精神。传言毕竟是传言,一直很安全。因为不想再搬家,我一次性订了三周的住宿。准备熟悉后再看搬家到价格更便宜的地方。
老板是个澳洲留学生,毕业后和朋友合伙开的这家店。老板再三叮嘱,要工作就要按说好的至少做三个月。不能无故请假,如果非得请假需要医生的证明。我满口答应,没问题。我工作更是在别人休息的时候我也是在工作,几乎8小时不休息。而一周后老板说,他们的员工人数可以支持运营。委婉拒绝了我,我说我已经订了三周住宿,住宿费用很高,你要求我必须做满三个月否则会扣除一周工资,但是你说不缺人,我第二天就不需要去了。这不是很公平吧,他就说不好意思。要知道,一周前,也是这里。他告诉我,出门在外不容易,中国人就要互相帮忙,有什么需要找他就好,他可以帮我。说的和狗舔过的似得,现在我不需要再去了。很无助,也不知道怎么办。
周末郁闷,步行去市中心,大概需要40分钟吧。以前的我5分钟的步行对我已经很不耐烦了,来了这里乖乖的走吧。公交费用很高,走到市中心公园打打球,渴了有自来水。饿了晚上去中国城吃中餐。在手机自动关机前,走回去。要是离开谷歌地图,那是会死人的,大晚上的国王十字热闹起来了。酒吧都开始营业了,警察也在巡查,以防有人找事。Homeless 的人和我都坐在麦当劳发呆,我们在这个国家有很多相似处。只不过他睡在马路上,我睡在马路旁边的客栈里,而已。
没有工作的日子,不是无聊。而是很焦虑,因为钱的速度很快,所有的中餐,交通费。转成麦当劳和步行。走累了,也因为客栈太贵了。我就订了一家市中心的客栈。选择了最便宜的一间Church。这里是一个整层,可以同时容纳50个人。我除了睡觉,洗澡。都是在客厅坐着玩手机。来自各地的年轻人喝酒聊天。我观察着每一个人,不同的人烹饪着不同特色风味的食物。我认识了一个印度小伙子‘’小圆脸‘’,一个来自北京的神经大妈‘’啥都问‘’,一个澳籍华裔‘’蓝山’。蓝山给我们讲他在中国当外教,在很多机构工作过。他认为光记单词那种学习方法,很不正确。他的那套学习方法又得不到认同,所以也就混一混,赚点钱旅旅游。蓝山他们家就住在蓝山,他来悉尼找朋友。我当时竟然没有思考,既然他在悉尼有那么多的朋友,他怎么会住在Church里呢?听他喷了好多个小时。期间那个“啥都问”对他是老师尤其好奇,问怎么学习英语,新概念可不可以。她认为她找不到工作就是因为英语不好,其实她有重度被迫害妄想症。认为谁都是坏人。我给她说不动语言你可以使用手语啊,语言有很多种。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奥利给。她都懒得听,只想听蓝山的。“小圆脸”挺友善的,做了咖喱饭。用手刨着吃,邀请我吃。我实在受不了他的吃像,黄色的咖喱沾满手,我又想到印度人上厕所也用手。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谢了他的好意。“小圆脸”说他是来悉尼开会的,我就想他们公司得有多不靠谱,让开国际会议的人睡沙发,睡Church。后来他回国后,我们也有联系,小圆脸很乐观,活得很开心。
在church呆了一周多,老婆马上要来澳洲了,我准备换个地方。这个地方让她能吓到不敢住。我在旁边找到一间单间,费用高的离谱,后来证明我确实是被宰了。吃了游客的亏,三楼都是楼梯。我们五个行李箱,楼上楼下的搬简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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