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我一个人坐在卧室的扶手椅上,这是这个点我唯一能独处的空间。
读着史铁生的《我与地坛》,他说地坛于他是宿命的缘分,“在人口密聚的城市里,有这样一个宁静的去处,像是上帝的苦心安排”。
我又想起三毛在她的作品中说,她是撒哈拉之心,而她如果和荷西有个女儿,一定要取名: 撒哈拉·阿菲利加。
一个地方竟然有这么大的魔力,让人深深爱上它,不管是能让史铁生避世的地坛,还是能让三毛一次次爱上的撒哈拉,我想它们都具有疗愈心灵的作用。
一直以来,我都羡慕那些能生活在山野的人,古人也好,今人也好,能在大自然中独自清净,是我向往的生活。可现实不仅不允许,更是连一个独处的空间都被挤压掉了。
我的脑海里一直有个情景: 清晨,我被竹林里鸟儿的啾叽声叫醒,贪婪地呼吸自然呼出的新鲜空气。上午写写文,到了下午,煮一盏茶,点一缕香,看一本书。我的一天就在这慢悠悠的岁月中一点一点向前走。
这只是我的幻想,简单纯粹,却又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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