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在冬日里也体味了一把春天的味道。
今个儿从一早开始,雨水就淅淅沥沥落个不停,是天娘娘又在嫁女儿吗?呜咽了一整日。
清晨睁开眼,天阴沉沉的竟像是傍晚时分,赤脚蹦到窗边,拨开雾气,只见那水泥的石子路早被雨水染成了深色调。
这雨下得有几分厌人,不大不小,不稀不密,像是位怨妇人,断断续续同你讲着她说不尽的幽怨愁思,有时,她默不作声,几下抽涕,你以为到头了该是停下了,可她下一秒,泪水,鼻涕突然朝你一并迸发,像是对她先前这段悲惨遭遇的一番狠命发泄。接着又开始低郁忧沉,伴随几声哭啼,几滴落不尽的眼泪,朝你讲述她的另一段忧伤往事。
落在身上的,不知是她的泪水,还是鼻涕,总觉有几分黏腻在。
好在是腊月里头,虫蚁吃不住寒气,还没法兴旺起来,充当上一群在旁的长舌女子,叽喳喧闹。
写于2015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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