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之年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的运气。是那些艺术作品遇见了那些“艺术家”,还是那些艺术家遇见了那些“千古传世”,我不得而知。而当今世间定是也有许多传奇,不知道千百年后后世该如何记载当下的历史,成就以后的传奇。我很好奇,我很期待,可惜不能穿越时空去看待当下的“故事”。
我们在欣赏那些“艺术品”、“珍藏品”“展览品”的同时,惊叹于那些杰出的艺术天分,有时也会想起那些“名人”背后的悲惨命运。艺术是无价的,艺术家更是“国之瑰宝”,然而几乎所有的艺术背后都是“悲伤与癫狂”,如那些诗词大家几乎背后都有一句“文章憎命达”,那些“书法、油画”作品的背后也几乎往往都是巨大的创伤和癫狂,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巧合还是诗人的遭遇和境遇决定了这种“表达”。所谓好的东西都几乎避无可避的指向了一种极致“偏执”,然而这些偏执背后不知道是性格、天赋使然,还是这些性格决定的境遇加大了影响进而“酿造”了那些“文人墨客”“名人大家”的境遇,我不知道也无从问起,但我想这几乎是可以从科学的统计学的角度进行一个经典分析的,而从心理学角度也可以从那些“伟大的人”的一生的印记中窥出一些“端倪”,亦或者说是总结出一些规律。
比如“千里江山图”,我想我是很喜欢这幅图的,“江山如画,征战杀伐”,“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大抵是一种神奇的第六感,总是能与这些“潮流”撞个满怀,也总能预测出一些趋势。然而过了一段时间,我开始厌恶看到“千里江山图”相关消息的出现,大抵上是忽然觉得如果那个天才少年“王希孟”,没有创作出“千里江山图”会不会在这世间活的更久一些。无论是什么原因,是“油墨染料”的毒还是那些“不为人知的刻意孤版”等,这些都共同指向了一个结局,那就是“天才少年”匆匆来此世间二十年便离开;小时候看《红楼梦》,小小年纪的我看到“白茫茫一片真干净”,便无限感慨,由盛及衰,由繁华到落幕,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一首“好了歌”。我们大抵上都喜欢看到一切逐渐走向巅峰,却永远不愿见得美好毁于眼前,这是人性。那些十几岁的“红楼梦中人”住进“大观园”的那一刻起,由于自身性格和人物的高度重合,又在那样的年纪那样的大环境里熏陶了几年后便彻底“复刻”了书中人物的命运,用一生去致敬去“献祭”。若是“王勃”没有写出那首千古传诵的《滕王阁序》,或许不会“天妒英才,英年早逝”;我们潜意识会美化那些“悲伤”,制造一个还算是美好的传说:比如他们是人间的“谪仙”,完成使命便要离去,进而从其中得出一些不可言说的“慰藉”。
所以其实我一向不太赞同在最年轻的年纪去学习太多有关“文学”“历史”的书,一类写尽了人类最细腻的感情,一类是“直视”人心;苏轼曾有诗云:“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但愿生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可是一个“鲁且愚”的人怎会“无病无灾到公卿”;所以大抵上也是不可能的。有时候觉得人没有彻底觉醒是好的,就可以“按部就班”,安安稳稳的走过一生,困守一方天地也未必不幸福,但人一旦看过了更大的世界,见到了更多的精彩也就难免感慨,原来自己可能一生都要生活在这方寸天地,做一个“井底之蛙”。且如果你无法抵达自己想要的“远方”,更会生出诸多遗憾和难过来。
人生的悲伤之处在于灵魂一直向前奔跑,久了之后竟也忽略了一些东西,那些最现实且最客观的东西。人生有诸多“悲哀”之处,“忧郁”之处,而有些“优秀”隔着时空、隔着宿命,我们早已悄然相遇,这就是灵魂的悄然共振,能量纠缠。
一篇好的文章自然是需要多次更改的,而我已经丧失了去“字斟句酌”的兴趣,当我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就再也不想更改一字。只是想让这些文字安静的躺在这世界的某个空间、某个角落里,发光也好,荒芜亦好,总有人和我同心同理,同频共振。而我期待人生海海和你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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