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她又想起那个脸上有两个酒窝的人,走路的姿势和那个刚刚从眼前路过的人一样。
那天从轻轨站出来,她一个人一次一次闭眼,睁眼打开手机屏幕祈求是自己一时看花眼,冰冷的北风一点一点抽走身上的温度,那种刻骨铭心的痛,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却了。
可谁知道,仅在一个走路和他狠像的人出现在她的那一刻,往日种种,只在刹那间,便清晰如昨日。
像一块看似结痂的疤,轻轻一碰,却是血流如注。
最后路灯红绿交了换多少次她都不记得了,直到旁边的整理花圃的环卫工人误以为色盲看不清指示灯小声提醒,“姑娘,绿灯了,可以过马路了。”
她才回过神来,一切早已结束了,一切都过去了。无论多长时间过去,有些伤口看起来好像都恢复了,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内在已经残废,无法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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