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雨敲打着窗子对面车棚顶子,玻璃钢瓦发出“咚叭咚叭”的声音;稍远一点儿街上的车声,由远及近,又远去了。声响证明着夜晚的安静。
生日在拉拉杂杂的劳务中就算过去了。大早上的老妈给了我一个红包,里面装着2000块钱,外面这些“生日快乐,爱你的妈妈”!推让了几个来回,还是收下来了。老妈A型,我AB型,从来都没有拗过去的。
不冷不热是我一贯的态度,所以红包拿着,无惊无喜;文字看了,大不习惯。在记忆里,老妈不说话的时候,就是透视人体的眼睛;说了话了,便是家里的最高指示。身为教导主任的她,在家里一如既往地做着她的社会角色,对我们总是有所教导的。然而传统的家长作风也是根深蒂固地渗透在言行举止里面,所以数落责骂也是很厉害的。至于“爱……”,这样的字眼出现的概率几乎为零。
我也不相信这种说在嘴上写在纸上的这个字有什么意义,身体的记忆不必说出来却有着更加真实的意思。
不会抒情,也不屑于抒情,我是说在语言上,我说不出来也写不出来。
但是,我珍视人间缘分,无论对谁,家里的长辈晚辈平辈的每一个人,都是今生唯一的遇见。做好自己,帮助别人,尽心尽力……缘深缘浅,顺其自然。就像这窗外的雨声,之所以出现在此时此刻,一定是有其所以然的原由和节奏的。随缘而自然,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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