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放学时,肆萍发来信息,说晚上一起走走,对于我这个如同孤家寡人的已婚妇女自然是欣然应允。
我给了她几个桃子和俩石头粿。俩人聊着当年在歙县吃的各种口味的石头粿,在红旗家的煎饼锅里自己煎石头粿,往里面加鸡蛋,还有心心念念难以忘怀的徽师大馍。只是不知道,时隔多年,是否还是那个味儿。
经过路旁的三棵合欢树,不免多看几眼,肆萍说那是三口之家,惟愿他们能够一直比肩而立,如期绽放。
马路旁景观带上一棵红花檵木上的一抹黄色引起了我的注意。仔细一看,是条虫子,通体明黄,尤为惹人注意的是那一根根炸起的金毛,那根黄色的独角也有趣的很。我这个好奇心重的人,自是拿着手机拍照,各个角度。
肆萍却在旁边叽叽喳喳:“这有点像洋辣子!”
“不像,洋辣子是扁圆的,这是细长的。”
“也对哦。小时候,这个时节采茶,被洋辣子叮了,那滋味可酸爽。”
“又疼又痒,还要肿上一大块。”
就在聊天的功夫,照片已拍好。载有奇异虫子的枝条已被我复原,顺手在手机里百度一下这是啥玩意儿,只不过照片搜索出来的是“红花檵木”,原来百度也挺逗的。红花檵木枝条上那么明丽的一只虫子居然视而不见。和肆萍两人哈哈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我们一起看录像,一起吃各种小吃,一起放肆的笑。
准备离开时,肆萍却是不顾我的劝阻,撇下了载有虫子的枝条,丢在地上,脚上用力一碾,化作一摊汁液。
我有些嗔怪:“人家又不惹着你,干嘛非要取了人家性命?”
“我这是为民除害。”
“你连它是什么虫子都不知道,怎知它是害虫。”
“一看就知道是。”这可是大大咧咧的肆萍少有的儿女情态。
“你咋这么狠毒呀!”我们俩人之间说话向来随性,想咋说就咋说,毫无顾忌。
“都怪你,你要是不拍照,我就发现不了它,是你杀了它。”
“我有罪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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