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听到一首《年少有为》,不禁红了眼,怀念青葱岁月的爱恋,一尘不染,那么纯粹,可最终却还是被现实击溃。
时至今日,当听到有人说“贫贱夫妻百事哀”、“物质是爱情的基础”、“人都是很现实的动物”类似这样的论调时,我还是会反感。虽然随着岁月的洗礼和现实的磨砺,我早已深刻认识到金钱对生活的重要性。我并不是理想主义,也不是有情饮水饱的“恋爱脑”,但我选择相信爱情!
那一年,她是刚踏出大学校园的小丫头片子,而他,也不过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年却仍前途未卜的穷小子。没有身披金甲圣衣,没有脚踏七彩祥云,但她却依旧看得见他身上的光。她能够感受到他炽热的内心,理解他不甘平凡的冲劲,也被他坚持学习、积极上进的能量和毅力深深吸引。她很爱他!即使时过境迁,岁月浮沉多年,每次说这句话,她都眼神坚定、款款深情。
很爱为什么还会分开?!这个问题她从不正面回应,可能是连她自己都不想面对吧。或许,她是害怕他并没有像她那般珍惜这段感情,害怕他是因为有了更好的选择而弃她而去,也可能是害怕多年来的刻骨铭心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在无数种可能性面前,她还是更愿意相信分开时他留下的讯息,相信他只是惭愧自己一无所有,害怕给不了她美好的未来,相信重逢的那年他的确是为了履行当初的诺言。即使那时候的她,已经向现实妥协,嫁做他人妻。
不是所有戛然而止的“烂尾”故事都能未完待续。他们的故事,后来当然没有出现影视剧里的桥段,没有前缘再续,有的不过是形同陌路,各生欢喜。
她说,如果当时不是一句讯息决绝分开,如果他能在深情拥抱后让她等他回来,那她愿意一直等待,愿意陪他颠沛流离,陪他白手起家,陪他跌宕起伏,陪他东山再起……当然,也可能等来的只是他一生抑郁不得志,但她相信,即使如此,自己还是愿意陪他走下去。
后来的他,衣锦还乡,事业有成。重逢的那一年,他依旧单身,没有客套、没有追问,只是微微一笑,摸着孩子的头说:“长得真好,像你!”自此以后,杳无音讯。
她也知道世事无常,若是当初坚持在一起,他不一定风光如今,她也不一定会像自己想象的那般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不离不弃,至死不渝。或许他们也会像很多夫妻一样,在一地鸡毛的日常琐碎中渐行渐远,在现实的打击下感情分崩离析。如果那样,自然谁也不会还如今日般,依旧把彼此当成白月光和朱砂痣,而可能就只是饭黏子和蚊子血。
人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和“要是”,没有那么多“绝对”和“肯定”,我们只能够站在自己现有的角度,品尝自己种下的因果,感受自己亲历的心境,体验自己内心的感情,如此而已。
她说:我还是相信爱情,至少,当初那种爱的感觉,我至今依然清晰,而且,后来再没体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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