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嘴，咬着牙说话已经一周了。
说的我心内火急火燎，学生偶尔听不懂，我更火，恶性循环，嘴里溃疡更严重了。
从小溃疡，一年数次，二三十年年年如此，奶奶个腿，我的嘴，我的舌头。
舌尖一个溃疡，顶哪儿都是舌尖疼，舌侧一个溃疡，碰哪儿都是舌侧疼。
嘴里下门牙旁肉有一点溃疡，哪里不顶，哪里不碰也疼。
疼起来，吸溜吸溜，吸溜吸溜就像吃面条，还吃的贼香。
吸……！抑扬顿挫！
说是有火，吃下火药也得一周好，不吃下火药也得一周好，说是缺维生素B，我买了喝了半年，常常喝三顿，忘三顿，总之还得一周好。
和同事聊天儿，除了默契的，其他人已经不能交流了，和妻子和姐姐交流，可以比比划划，哼哼唧唧，无论哪样，都是默契。
少时多溃疡，今有溃疡，桌上饭菜分外香。
然而我是吃不动，吃不香。
溃疡啊溃疡，愿你生在我不喜欢的人嘴里。
这样，才是革命的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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