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触碰,生出祸由,沮丧到底延续了很久,直到今天,直到此刻。沮丧到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沮丧到茶饭不思,食不知味。沉沦得平白,浑噩至无故冥想些偏向的,无端事端。
我把他们归为青春期的迷茫,前不久才归类。最初并不这样,可当属这样最好,至多持续三五年。若是后来认识深刻,自然有机会挽救。周边的人时时轻点些毛病,虽说的是好话,也得回悟省思,自我并非优秀的人,不想仅凭他人的嘴语来定义自己,肤浅鄙陋,愚蠢无知。所以后来我在文章中提到“认为自己有自知之明的人实则最浅薄”
自知之明自然好,但也难得。同一切美好事物类似,不仅需要努力追求,机遇也必不可少。自知之明需要主观意愿得到客观的判断,客观想法也会受到主观的动摇,知性与理性的完美结合,可世上并不存在这种人,而至于耶和华这创造世界的唯一的主究竟是与不是我也无从考证!
让我感到倦怠的,大抵是外界对我众而不一的评价吧:外向、孤僻、自卑、高傲、冷漠、热情,行为中庸思想极端,易燃易爆。有人说我是个什么也不会的跳梁小丑,有人说我是个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子……总之褒贬不一,所以我活成一副病态怏怏,杂乱无章,祸事百由的样子,这些人难辞其咎,可又各不相干,只是在我三观以内的名利情三角天平上各掷砝码,他们自重名情。于我呢,平衡被打破,自然需要维护,之后再平衡。这也是为什么人们越是给我灌输名情的重要,我就越唯利是图。最终说情赋义的人多了,不堪忍受,把他们抛之脑后,让他们与它们自顾自暇罢了!
从前的快乐尤其简单:蜜唇的糖,娇艳的花,空旷清幽的山谷……都是体验,或是新鲜经历。好比困倦到双眼疼痛的休息者躺在床上被人侧耳呢喃句恬静的话。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安眠般享受,简单平凡,而现在并无这些机会参与此类活动,倒是一张床和一部手机覆盖了我们所有。可又绝非如此,同龄的人变了样,有人依旧幼稚,从未长大,有人从失望堕落中死去,双眼弥漫着对所遭遇的事物的沮丧。果真像当初想的没心没肺,可依旧难过,且比当时那持续不久的几日的痛苦还要折磨人。
从前我也是个倾听者,感情丰富,不管谁倾吐的苦水我都竭尽全力去淡化,脑补画面,为了深有同感。可是后来我开始忍受不了他们的抱怨,委屈倒还可以勉强听几句,并不上心。我自己也委屈。在我年仅十岁的四年级,被冤枉,被深度教育,被社会舆论压倒,我想找父母哭诉,可他们并不信任我,反而认为我在逃避过失,我在借口推脱。学校起先将我开除,后来在找了几家学校后又将我召回,以至丢了学籍,回乡读书,因生活差异太大,适应不了以至于处处遭人指对。熬过去后,本以为中考能稍微减缓下我的煎熬痛苦,可惜信了班主任的叮咛,错失理想学校。后来我便不再奢望有如何改善,习惯就好,只是再别有任何差池,以至更糟!
现在在身边的人寥寥无几,我都格外珍惜,有人想与我相交,也都委婉拒绝了,不想再去认识新人,交际真的很累,让人难言又不是空虚,尽管生活需要,虽然离别于我而言,并无伤感,只是不喜欢,再难接受!
孤僻并不让人享受,与无关紧要的话题相比,格外清净,也更让人感到安全。它们不会平白消失,或有再现,或是不见。
有的人封建迷信,有人适中开放,知礼数,懂规矩。
有的人中庸,待人接物不偏不倚,调和折中,有的人偏激,非要争你我生死,不留后路。
到底谁成熟,谁糊涂,讲不明白,说不清楚。人生百态,各有见解,人活一世,无非名利权情!
了悟不是渐进的,有人恍惚间就成了个截然不同的人。
世上本没有对错,有的只是道德与利益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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